溫彩溪聽見卞菊花的這話,也不生氣,道:“也好,你既然不想吃,那就慢慢等死吧。不過話說回來,在你臨死之前,我還是希望你能夠將你的諾言實現。不然,可就不要怪我無情了。”她當即站起,又去尋找嫩草,不過走之前又回頭問餘我生還要不要吃,餘我生直說肚子已飽,無需再用。溫彩溪將信將疑地扭頭轉身獨自去了。
餘我生吃完了那些嫩草之後,體力稍下有了恢復之樣,頓時全身“格格”地響了起來,好像身體遭受到了什麼外物的打擊,即將散架了一般。餘我生預感到身體內即將發生什麼變異的事情,他還沒有開口說話,那比較好就一臉奸詐的詭秘笑意看過來,小聲說道:“喂,餘我生,你是不是修煉了什麼斷骨**?幹麼身子會無緣無故的響,你只要將我帶走,我就帶你去見你妹妹。”看她這樣有氣無力的樣子,實在想不到在這生死邊緣的時候,居然還有精力說這話。
餘我生不答,靜靜地觀看身體內的點滴變化,過了少頃時間,就見到餘我生已經能夠重新站了起來,他當即轉頭看向了卞菊花,雙眼之中又一次浮現出了血紅之色!
而在那前面靜靜坐下休息打坐的溫彩溪此時正是進入到了忘我的境界之中,居然沒有覺察到前面發生的這些異樣,還在那裡練習著地道內每日必修的吐納之術,據傳,這是一種能夠延年益壽的法子,溫彩溪在現今如此高齡,除開雙眼變盲之外,身體的其他部位依舊是健朗得很,不是一般的老婆子所能夠比擬的。或許這當中的關鍵,就與這吐納之術有關,但是還有另外的一個方面,與她的長壽秘訣是息息相關的,那就是每天的食草習慣。只是這些,她從來不告訴旁人原由,外人也就不明白了。
餘我生緩緩朝前行走,漸漸地就到了卞菊花的跟前,蹲下了身子,瞪眼看住卞菊花,卞菊花心裡嚇了一跳,心想:“這小子眼睛變紅,該不會是中邪著魔了吧?那我豈不是成為他第一個殺死的物件?”餘我生緩緩地拿起了地上的一塊石頭,攥握在了手心,向卞菊花道:“你方才說你可以帶我見到妹妹?是嗎?”
卞菊花冷不防他這樣做,是因為他妹妹的緣故。當即吞吞吐吐道:“你想要怎麼樣?要救你妹妹,除非你將我也一起帶走。不然,不然,你永遠都不可能見到你妹妹。”餘我生咧嘴笑道:“是嗎?”當即將手中的石頭朝卞菊花的右手腕砸來,頓時將卞菊花的右手腕砸出一個大大的傷口,一道殷紅的鮮血從那手腕深處流淌了出來。
卞菊花本就是疲倦不堪,加之肚子飢餓難耐,沒有想到這餘我生比那溫彩溪還要心狠,還要有手段,說幹就幹,絕不會給你絲毫的機會。卞菊花現在手腕被那石頭砸傷,頓時就痛入心扉。卞菊花早就沒有多少的力氣嘶喊了,只得茫然地看向了餘我生,一雙眼睛之中寫滿的盡是不信的話語。稍下,見到她再也堅持不住了,當即一頭歪倒在了床邊,當即就睡倒在地了。
餘我生好像沒有料及這卞菊花會經受不住這樣的一砸,當即愣了一愣,蹲下身子,只是不停地看著從卞菊花的藕臂中流出的汩汩熱血,好像很是驚奇,目不轉睛地看住那鮮血。心裡面突然電轉思慮,想到了這樣的場景好像在以前也曾經看見過,那是袁婆婆在為自己奪劍的時候,將甄家的家丁用一柄寶劍生硬地釘在了那大樹上面,好不恐怖。
餘我生放下了手中那顆沾滿鮮血的石頭,朝著地面上滾落下來,身子蹲下,樣子是想要來捧起了地面上的那灘鮮血。他的模樣看來是那樣的猙獰可怖,餘我生緩緩地喃自說道:“我又見到這樣的情景了。哈哈,哈哈。”他發出了一陣傻笑的聲音,突然驚動了身前正在練功的溫彩溪。
溫彩溪感覺到了不妙之處,當即緩了一緩內勁,將體內的那股力道勉強的鎮定住了,這才勉強地抬頭朝向了餘我生說話的方向,突然之間就聞到了一陣猩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