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記憶斷斷續續,就只記得自己和一個女人在酒吧裡喝酒聊天還聊了很久,那個女人還說要幫她報仇。
談話內容也只記得個大概,連女人的長相都記不清,只知道那是一個長得很美的女人。
讓他形容具體長相,卻怎麼也形容不出來。
柳茂德還有一點和李妮不同,那就是柳茂德的願望已經實現了。
那個和他同期的關係戶真的受到了報應,他的那個高層親戚,因為發現出賣公司機密被移交法辦。
託那位高層的關係進入公司的關係戶,自然也沒能落著好。
他不但跟著那個高層一起被開除出了公司,還因為在公司裡仗著著有後臺,得罪了太多人,牆倒眾人推,以後在這一行,八成很難再混下去。
雖然那個關係戶已經受到了報應,可這個報應是拿他的一顆腎去換的。
一顆腎只換得那個關係戶和他的後臺被趕出公司,雖然這件事聽起來是很痛快。
但相信任何一個正常人都不可能拿一顆腎去做這種交換。
柳茂德的心裡肯定是後悔的,但後悔也晚了。
他的一顆腎已經被摘走了,之後也不可能再長出來。
柳茂德越想越覺得自己虧大了,一顆腎就算拿到黑市去賣也能賣到不少錢。
要是剛好碰到有需要的人,還能賣到更多。
有了這些錢他乾點啥不行,幹嘛要用來對付一個關係戶。
越想越虧的柳茂德,後來自己主動跑到特調處來報案。
他之所以主動報案,也是抱著試一試的心理,萬一特調處有辦法把他的腎找回來呢?
“雖然說柳茂德今天才過來報案,但其實他遇到那間神秘酒吧的時間,是早於李妮的。”
“只是不知道在柳茂德之前,是否還有別的受害者。”
會議室裡眾人各抒己見。
“大家來看看這張地圖,這是兩名受害者在出事之前最後出現的街道。
兩條街道並不在同一個區域,而且相距甚遠。
可兩名受害者都說自己看到了那間酒吧,而且酒吧的佈局在他們的描述中並沒有太大的出入。
難不成這家酒吧還會跑?”有人指著地圖上的兩個區域提出疑問。
“這也是讓我沒想通的地方,那一切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司徒錦年也在疑惑這個問題。
“兩名受害者會不會都被迷惑了,他們看到的酒吧,或許從頭到尾都不存在。
他們可能只是中了某人的法術,這才產生了這種幻覺。”副隊長歐陽勝,轉著手上的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