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前你是不是也這樣?”
正在此時,一陣警笛長鳴,一臺警車飛快的開到跟前,裡面下來一位警督:“搞什麼搞什麼?讓不讓人消停了?怎麼又鬧起來了?”
錢紅衛彷彿看到了救星:“潘所,這傢伙堵門不說,還把我的皇冠踢進溝裡,這群保安也是他打傷的,把他抓起來!”
潘長貴臉色陰沉的像是要滴下水來:“沒事找事是吧?給我帶走!”
劉楓哈哈一笑,那面上卻是沒有一絲的笑模樣:“難怪聽人說,寶塔區派出所只問後臺,不問有理沒理,今天算是親眼見識了!”
“你是什麼人?”潘長貴總算沒有喪失理智,“拿出你的證件,不要自誤!”
劉楓玩味的看著這位四十幾歲的派出所所長:“是不是我的後臺比他姑父硬,你就不抓我了?那我告訴你,他姑父季海斌,是個省長不假,見了我也要叫我一聲老師!怎麼,還想抓我嗎?”
潘長貴一驚,這位是季省長的老師?可是這也太年輕了吧?就聽錢紅衛在一邊喊道:“我草,不要聽他胡說,我姑父五十多歲,怎麼可能有這樣年輕的老師?”
潘長貴遲疑間,就聽殷秋生也說:“沒錯,不但劉教授是季海斌的老師,我也是他在燕京黨校的老師,不信你可以給季海斌打個電話問問。”
潘長貴的頭大了,如果這幾位真的是季省長的老師,那這次熱鬧可是有點大。一邊是季省長的妻侄,一邊是季省長的老師,他究竟要向著哪一頭哇?
此時潘長貴有點後悔,自己好死不死的出這趟警幹啥,這不是王八鑽進灶膛裡,兩頭受氣嘛!這次和前幾天那一次完全不同,那個王曉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保衛科長,打了也就打了,還不是任憑這幫二世祖掐扁捏圓?
現在雙方的來頭都足夠大,燕京黨校的教授,可不是自己這種副處級可以招惹得起的。他此時終於有點怨怪,這個二世祖就是惹禍的祖宗,短短几天功夫,已經惹上好幾次事了。
潘長貴糾結著,劉楓眯起眼看著他:“看來你的職務有點低呀,要不把你的領導找來?是局長還是政法委書記?要不我替你打電話?”
潘長貴汗下來了,這位是誠心來找事的,年紀輕輕的根本就不怕亂子大。這邊也沒把自己看在眼裡,居然要找警方的老大,不知道自己真把政法委書記大人找來,還會不會有活路!
別看潘所偏幫的是省長內侄,一旦遇上劉楓這樣的,恐怕延州市一干大佬首先把他遞出去,以安撫劉某人的怒火,這個是可以想象得到的事情。
如果延州市的領導幹部可以為誰主持正義,那也絕對不是為他潘所。為一個小小的副處級小所長,得罪中組部的高官,想來那幫老大沒有那麼愚蠢!
黨校門口的人越聚越多,延州市市委組織部長兼黨校校長莊偉國,得到訊息趕來:“怎麼回事?怎麼又鬧起來了?錢紅衛,你不要欺人太甚!回頭我就找季省長說理去!”
錢紅衛脖子一梗:“這次是他們故意找我麻煩,我不就是忘記帶出入證了嗎?”
莊偉國終於看到了場中心的劉楓,當時就是一愣,身為市委常委組織部長,他關注的東西和潘長貴一幫人絕不一樣。看到劉楓的第一時間,就覺得面熟,隨即看到旁邊的殷秋生,終於明白這個人是誰。
莊偉國可不是那種沒有心計的人,他臉上綻放出最燦爛的笑容,伸出雙手奔向殷秋生:“殷教授,您怎麼有空到延州市來了?您瞧瞧,事先也不打聲招呼,我這個當學生的,怎麼樣也要好好安排一下,讓您在延州市吃好喝好玩好才行。”
殷秋生伸手和莊偉國相握,面上表情淡淡的,根本就沒有對方那麼熱情:“莊部長居然還認識我,真的是很榮幸的事情啊!我還以為西秦省的幹部都像這個錢紅衛一樣,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