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燙。”
離皺眉,難道是昨天在雪地裡玩的發了燒?可是這反應也太久了吧,算了,還是先把巫醫找來好了。離這麼想著就準備起身去找巫醫過來,卻被以為離要離開的白尾給拽住了。
離不解的回頭,就見白尾一個狼撲,離在措不及防的情況下被撲倒了。
“等……白尾!你怎麼了?”離嚇了一跳,連忙撐住身子看著上方似乎很激動的白尾。
“吶!離!我們來生幼崽吧!”白尾一臉興。奮的說道。
“?”離茫然,終於發現有些不對勁了,因為白尾是跨坐在他身上的,所以離很清楚的能夠感受到小腹上戳著自己的是個什麼東西。看來白尾這不是發燒,而是發。騷,咳。
他的目光有些深邃,離並不知道,就是他現在的眼神讓白尾更加的著迷了。“你想好了?”
“嗯。”白尾點了點頭,身體靠向離蹭了蹭,“來吧,我想給你生個蛋。”
離啞然失笑,“笨蛋,應該是狼崽。”說著親上了白尾的唇,這次不再是纏綿憐惜的吻,而是霸道侵略的吻。
“唔……離……”
……這是脖子以下不可描寫的分割線……
不知過了多久,外面的天已經大黑,白尾筋疲力竭的趴在獸皮上睡著了,微微一動肩膀上的獸皮輕輕滑動,露出了滿是曖。昧的痕跡來。離正好端著陶盆從外面進來,看到白尾如此模樣眼眸加深,好在他也懂得分寸,雖然兩人都是獸人,但到底是第一次,不能太過分了。
輕輕的擦拭著白尾的身體,尤其是下。身的某個地方,看著白色的渾濁從那裡流出,離喉嚨微顫。
艱難的完成擦拭工作後離這才發覺自己的背後已經汗流浹背了,輕輕的呼了口氣,離又添了些柴,這才抱著白尾深深睡去。
第二天,白尾睜開眼還處於模糊狀態,照例在身旁的某人唇上親了一口,然而等待意識清醒,可是就這麼輕輕的一個轉身動作,卻讓白尾頓時僵硬起來。
痛痛痛!白尾扶著腰滿臉懵逼,怎麼一覺醒來自己就像是被人痛打了一頓一樣?還有就是,為什麼他的屁股那麼痛?!
“醒了?”離低沉暗啞的聲音在白尾的耳邊響起。
白尾抬頭看向他,“我這是怎麼了?”
離一愣,“你不記得了嗎?”
“記得什麼?”白尾一臉疑惑加茫然,他昨天有做什麼嗎?
離臉色瞬間不好了起來,“你說要給我生個狼崽!”
白尾懵逼,下意識的脫口而出:“不是蛋嗎?”
離這才臉色緩和了許多,“看來你還記得。”
我到底該記得什麼啊?白尾崩潰臉,等等,懵逼狀態,他昨天好像,大概,也許,可能,貌似吃了巫醫給他的藥,然後他好像一不小心吃多了,然後撲倒了離……想到這白尾一臉心虛的看向面無表情的離,悄悄的嚥了口吐沫,難道說,他把離給……
“好了,我去給你煮點米果粥。”離起身,獸皮從他的身上滑落,白尾一臉呆愣的看著離一身痕跡的晃著大鳥從他面前走過,呆愣瞬間變懵逼。
掀開獸皮低頭看向自己,白尾驚恐的發現他身上全是離身上的那種痕跡,而且無一倖免,他都要懷疑自己的屁股上是不是也有!
……
發生了關係之後,離似乎變了,動不動就拉著白尾滾來滾去翻來覆去,然後留下筋疲力盡的白尾躺屍在床上(這裡以後把白尾睡覺的獸皮墊稱呼為床)而他則是精神抖擻的照常打水清理白尾身體和餵食。
雖然過程又累又爽,好在獸人的恢復力很強,而且每次都有離細心伺候,白尾覺得還是很不錯的。⊙ω⊙
不過……
“為什麼裡面的東西不清理?”白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