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指慢慢的梳攏,深入骨髓的思念已經讓兩人備受折磨……
咚咚的敲門聲和著悽慘的鳥鳴打破了平靜,墨蓮摟緊了掙動著想要離開懷抱的斯內普,無視那讓他感到懷念的黑黑的臉色和嘴角抽搐的表情,勾勾手指,鑲嵌著半透明水晶充作玻璃的棗紅色木門慢慢開啟,露出門外站著的幾個小傢伙……
動盪的序幕(修改啊)
一身銀色長衫的小風靠在金袍的金焱懷裡,笑眯眯的看著被‘禁錮’在自家師父懷裡動彈不得的,在妖界就已經認識了的‘小師父’,當然,真人比那逼真的影像更讓小風感到滿意……暗和洌恭敬的對著床上的兩人微微施禮,而絕則充滿懷疑和不屑的看著右手裡提著的一隻‘火雞’,撇撇嘴,暗自咕噥;“死金焱,這是鳳凰????騙龍……明明就是妖界的霞鳥,記得味道還不錯的說!好像還很補,給小師父做滋補品應該不錯……”而他的左手則揪著‘火雞’——福克斯的火紅和金黃交融的尾羽拉扯,聽著那淒厲的鳥鳴,轉而用打量食材的目光看著微微發抖並開始掙扎的福克斯,嘴角勾起一絲微笑;斯內普滿頭黑線的看著門口的幾個英俊的青年,在掙脫不得後,只能挺直脊背,保持面無表情,掃視了一圈後,目光落在絕手裡不停掙扎慘叫的‘火雞’身上,嘴角抽搐著,卻沒有說出一個字,而墨蓮則是挑起眉毛,看著福克斯爪子上綁著的信,露出一個狡黠而冰冷的笑;“哦……看來,某位偉大的巫師已經無法再保持平靜了,嘛,也好,該是時候去見一見他了”……
招手讓絕解下信後瀏覽了一下,而後做了一個簡單的回覆,然後把看起來幾乎要昏過去的福克斯放走,接著為斯內普介紹了幾個徒弟,而小風他們也向斯內普行了正式的禮儀,單膝跪地,右手按在左胸心臟處,左手握拳觸地,這讓斯內普有些尷尬,當然,從他的臉上絕對瞧不出一絲一毫;看著徒弟們和斯內普的第一次正式見面的感覺非常好,墨蓮很高興,但因為斯內普身體還是太虛弱,在勉強支撐了一會兒後沉沉睡去,把人安置好,囑咐了小風幾個好好照顧,墨蓮在六天來第一次踏出了湖心的小島,沒有使用法咒和任何的身法技巧,只是一步步的,悠然自得的,如同觀光客一般穿過進行飛行課的投過來好奇、驚懼、善意的小傢伙們的目光,慢慢走向城堡;懶得說出那讓他感到無趣的口令,釋放妖力強迫著看門的醜陋的滴水獸開啟鄧布利多辦公室的門,墨蓮優雅而懶散的走進去,在白鬍子老巫師的對面變出一個柔軟的沙發後慵懶的坐下;鄧布利多眯眼看著對面坐的一臉愜意的某人,下意識的動了動交握著撐著下巴的手指,招來兩杯熱茶而不是怪異的甜膩的糕點,放棄了以往那拐彎抹角的談話方式,直白而簡潔的開口;“親愛的墨蓮,而不是蓮。墨教授,我想我可以這樣稱呼你?……我想知道……西弗勒斯怎麼樣了……”
墨蓮愣了愣,微微勾起笑意,帶了一絲溫和與真誠“鄧布利多,他已經醒了,脫離了危險,只是他太過虛弱,需要長時間的靜養,我想,魔藥課,他暫時的不能夠繼續教授了~!”
鄧布利多看著墨蓮露出的微笑,心裡安定了不少,為了斯內普的安全,也為了某些資訊的傳遞;“感謝梅林,課程我會找人代理,那個倔強的孩子,不知道他因為什麼變成了那個樣子並且拒絕向我尋求幫助,墨蓮,如果需要,你隨時可以要求我為西弗勒斯做些什麼好幫助他儘快的恢復”“呵呵,鄧布利多,雖然你並不能夠提供什麼幫助,因為我們所處的世界的不同,但我還是要感謝你,西弗並不是因為什麼其他的原因而變成了這樣,那是因為他擁有了我們的孩子,一個意外的、調皮的、不請自來的小傢伙……”……良久的沉默後,鄧布利多輕輕咳嗽以掩飾他的驚訝;“咳咳……真是個‘驚喜’,一個小生命……那麼,接下來,墨蓮,我想我們該認真的談談”“……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