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會解決好的。一定不會影響到你開工。”席光之喝盡杯盞裡的茶水後,起身對席以箏鄭重地說道,“我先回去了,有什麼事隨時和我聯絡。”
席以箏看著席光之遠去時那已然蒼老的背影,忍不住內心哀嘆:原本明明親近的兄弟、父子,何時成了如今這般疏離的模樣。搖搖頭,不再多想。既然席光之答應會搞定那些老員工,自己也無需再掛心,還是好好驗收了裝修工程,開始準備招工開工吧。只是,汪琬如,席以箏暗暗咬牙,但願你不要再做什麼蠢事。否則,我是不會再顧及你與席家的關係,你只是我名義上的大伯母罷了。
霍氏旗下的裝修隊果然不是蓋的,短短2個月不到,就將席以箏交付的裝修計劃完成的非常漂亮且近乎完美。許是因為霍俊的叮囑,這群裝修工人做起活來特別賣力。
“文叔,採購的錢不肯定夠用了吧?貼了多少?”席以箏根據裝修圖紙與改造方案驗收了一遍全部工程後,累得幾乎直不起腰,注意到裝修所用的材料都可以說是最好的,想到之前預付的採購款想必已經嚴重超支了。
“席小姐,您太見外了,叫我老文就好。款項的事您不用擔心,霍總有交待,全部按最好的材料使,價款就是預算價。無需再另行支付。”
“那怎麼成?霍氏是霍氏,席泰是席泰,你還是把所有材料的價格明細列出來吧。霍俊那裡,我會和他說的,絕不會為難你們。”席以箏拒絕霍俊這番安排。他真當是糊塗了。堂堂霍氏企業老總,竟然為了未婚妻的公司裝修,而不惜打破公司規章制度,這話要是傳出去,會惹來多少人的譏諷、嘲笑,外加稅務機關的核查審計吧。總不能光有一大筆裝修支出而沒有相應的固定資產啊。
文叔見席以箏如此堅持,也就不再推辭,隨即遞上另外一份作為內部使用的標有詳細進價的成本預算表。
席以箏點點頭接過,微笑著對在場的裝修師傅們吩咐道:“今個兒不早了,大家先洗漱一下,待會我請大夥兒到附近的喜樂酒家吃晚飯,感謝大家這兩個月來的辛苦趕工。請你們務必要賞光哦”
話音剛落,眾人就喜笑顏開地鼓起掌來,帶頭的赫然是文叔。
席以箏哭笑不得地示意他們無需如此反應,不就一頓竣工宴嘛,何況也談不上是五星級的佳餚大餐,不過是就周邊相對乾淨的小酒家、平價飯館,這些工人就對自己報以如此熱烈的欣喜,可見他們平時對自身生活的要求有多低。席以箏對他們也越加尊重起來。
“箏箏,我……”第二天晌午,席以箏總算是忙完了“席泰”驗收的事,正要趕回北京,卻接到了席光之的電話。電話那頭,席光之“我”了半天還沒有說出具體內容,席以箏極度不雅地朝天翻了個白眼,心裡明白的很,想必是他回家與汪琬如吵了一架,要汪琬如把錢拿出來付給工人,而汪琬如不同意。
“大伯父,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吧。我聽著呢”不就是你老婆那隻錢袋是隻進不出,工人工資及補償金你沒法一下子拿得出了嘛席以箏撇撇嘴,忍不住腹誹道。
“我剛才回去與你大伯母商量工人工資的事,你大伯母說當時因為你堂姐的婚事還缺不少錢,所以才暫時挪用了。這不,現在還沒湊夠呢。要不,你先把他們留用著,我一有錢就來還他們。”
席以箏一聽這個藉口,當場怒了。什麼叫堂姐結婚不夠錢?公家的錢能挪作私用嗎?怪不得“席泰”經營到最後都是赤字,原來都是這麼給敗光的。空了公家的錢袋,都可了勁地往自家口袋裡裝哪還有那,什麼叫現在還沒湊夠?自己年前就一次性付清給他們的一千萬難道不是錢是冥幣嗎?區區三五萬的員工工資都還不出?真是笑死人了席以箏忍不住在心裡大大唾棄了汪琬如一把,如此蹩腳的藉口都虧她想得出真當自己是糊塗蛋呢全部留用了這批老員工,以後就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