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其中一個人就是他。”林會道:“至於被告人,雖然她和黃光明扭打時我沒有看清楚她的臉,可就在黃光明墜樓的同時,我親眼看到她是站在窗前的,我不但看到了她的臉,還看到她的右手是這樣推出去的,她分明就是推黃光亮下樓的兇手”
為了表示自己沒有看錯,林會還伸出了手臂,那動作ǐng像超人奧特曼的,有點傻*。
“你確定你看到了被告人推死者下樓?”莊名揚突然加快了語速:“或者我這樣問吧,你有沒有親眼見到被告人的手與死者的身體接觸?”
“我。。。。。。”林會一愕。
“你根本就沒有看到被告人推死者下樓,你雖然看到被告人向窗外伸出手臂,卻沒有見到她的手和死者的身體接觸,是不是”
“是可是我清清楚楚看到有兩個人在窗戶內扭打,然後就看見死者從窗戶處跌出來,跟著就看見被告人出現在窗前,她的手還保持著向外推的動作”
林會爭辯道:“這一連串的事實,還不足以證明是被告人推出死者的嗎?就算我沒有親眼看到被告人的手與死者接觸過,也肯定是有過接觸的,否則死者怎麼會跌出來?”
“這麼說,林先生是推理出被告人的手和死者有過接觸了?”莊名揚一笑道。
“是,但我認為這是個事實。”
“嗯?是這樣嗎。。。。。。”
莊名揚示意馬鳴站起身來,然後伸出自己的右手放在馬鳴iōng前,那動作似推非推,似拉又非拉,然後笑著問林會道:“林先生既然這麼喜歡推理和判斷,那麼我想請問您,現在我是準備將馬律師推出去呢,還是準備將他拉過來?”
“這。。。。。。”
林會頓時無語,這問題就是用來坑爹的。他要是回答拉,莊名揚就會推,他說是推,莊名揚就會拉,反正都是他的錯,這讓他根本沒辦法回答。
“林先生,現在我們距離不到五米,法庭內又是燈光明亮,你在心情平靜的情況下都無法做出準確的判斷。案發那天是在凌晨,你住的公寓與麗友賓館距離最少三十米,而且當時你是在失眠狀態下,看到兇案發生極度驚恐,請問你又憑什麼判斷被告人當時是在向外推死者,而不是試圖去拉回死者呢?”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林會連連搖頭道。
“很好。法官大人,我沒有問題了。”
孫yù;清此時才有些詫異地抬起頭來看了看莊名揚,莊名揚是駱冰的徒弟他當然知道,可他也知道這是莊名揚第一次真正接案子,因此根本沒放在心上。可是經過這兩輪jiā手,他發現這iǎ子似乎很扎手啊。
說實話,這案子不是百分之百能定罪的,孫yù;清此前信心滿滿的,也是認為莊名揚是個新人,自己絕對可以讓被告人謀殺罪名成立。現在看了莊名揚的表現,他的信心開始有些鬆動了,也許,該和這個新人接觸一下?
“現在休庭,下午兩點十五分繼續審訊。”看看時間差不多了,主審法官宣佈上午庭審結束。這種情況在香港很常見,一個複雜的案子可以有多達幾十名目擊和專家證人,控辯雙方一個個盤問下來,用上一個星期甚至半個月的都有。
因為在法治地區的人們看來,刑事案件的審判結果涉及到一個人的自由與生命,是絕對不能馬虎的。相比而言,漢國的刑庭法官個個都是‘勞動模範’,因為在某些地區的法院甚至創造了一個上午審完三四個刑案的奇蹟,而且這樣的奇蹟還在不斷出現,原因無它:第一是因為漢國的刑事審判根本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抗辯;第二是因為漢國法官的業績考評,民事是看‘調解率’,刑事是看‘辦案數量’,一年辦三四百個案子,那就是先進,您看牛不?就衝這辦案數量,能把美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