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酒杯跟二伯碰了碰,面無表情一飲而盡。
三哥穆洛寒從大哥帶著我到機場接他起,就一直看著不大對勁,那面上就跟照著片烏雲似的,怕是誰一點就能炸出閃電來。
我也沒多想,只當是他在國外做了一年多的交換生,時差一時還倒不過來。
他聽說我給文如姐作伴娘,眼神中瞬間糅入了奇異的光彩,隨後卻有如抽絲剝繭般一點點流逝消散。他捏著手中的酒杯晃了晃,目光盯住溢位杯沿的酒水就跟著了魔似的。
我問大哥,三哥這是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