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始亂終棄,辜負於你。”
我拍拍他的胸口,給了他一個五官糾結,苦大仇深的表情,毅然點了點頭。我在腦海裡不停幻想他一臉小媳婦樣兒,扭著衣襬靠在我的肩頭,然後......“是麼?官人對奴家真好——”
我很不厚道地抱著肚子笑得彎身直不起來腰,他捻著我的下巴,使力將我抬起來面對他,眉毛嘴角一起抽。
“年年!......”他內心定是愁腸百結,端著我的臉再吭不出一聲,末了長嘆口氣,“罷了,你要是誠心這麼想,也不是......不行。所以,為了不辜負於我,你能不能別再做這種會嚇掉我半條命的事?萬一你......”
他抿住唇阻斷了話頭,凝重地盯著我看,像是我長得多大眾,怎麼看也記不住一般。
“你要我......”
“哥,年年,車子停半天了,你們還沒訴完衷腸啊?”
......這年頭,談個戀愛也忒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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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本來還有大放送第三波的,太晚了啊,明天的哈。
完畢!
第二百九十四章
太多的事兒從道理上講說得過去,可從情感上說來可能就讓人接受不了。就像我說就算出於禮節和陳墨硯擁抱下沒什麼,親切會晤、友好交談更是沒什麼,可我還是記下了要顧慮傷員的感受,以防他做出什麼不利於恢復的賴皮耍潑的行為。懶
比方說硯臺提出要給我壓驚洗塵,許南川一聽是他打來的電話,二話不說把藥膳一擱,大動作翻身從床上坐起來,疼得“哎喲”一聲仰躺回去。
我驚得傻住了,竟有人如此魯莽地從事損人不利己的破壞行動?!對手就算是天王老子也要敗了。
我急急回絕了硯臺,竟是連個上得了檯面的藉口也不找一個,撂下電話就衝許南川提眉毛瞪眼睛。這個時候他倒是安靜乖順了,讓幹嘛幹嘛。
當然我也要去學校上課,非常時期募捐義演的活動也很多,我們這些和媒體直接關聯的專業學生也有許多相關的工作可以派上用場。
有一天我碰到了阮寧清,她的狀態不太好,雖然是上了淡妝,可臉色仍是不太好,還瘦了一小圈。目前災情已基本穩定,夏宇語也有平安的訊息傳來,可她總歸是不放心,幾次通話聽著都是很低落。
我替她難過,想起那日那般任性的就落跑,給夏宇語添了麻煩,也讓他擔了心,就又添上了份愧疚。
小丫頭和大川哥在郊區的別墅一起養傷,有陳叔和經驗豐富的家庭護理照看著,也著實用不上我什麼。可我總是想著要和他們待在一處才放心,所以無論平日事情多繁雜,一旦結束了說什麼也要回去的。
某天我在從學校返回的路上睡著了,猛然間驚醒過來,琢磨著我似乎是被這一大一小喚出母性來了,直覺的先是虎軀一震,接下來不由地按住眼瞼哼笑起來。
那日範赫員要拿東西給大川哥,還要談事,他便成了臨時司機,從後視鏡瞄了一眼我無厘頭的傻笑,若無其事收回了目光。
跟他在一處不得不說有個好處,你想說的不想說的都可以不說,他想知道的不想知道的都可以不打聽。
其實我想的是總覺著母性這詞和自己差了不知幾光年,如今明擺在這兒,提起倒也不覺突兀。這樣的感覺約略相似於想要保護什麼人,想要成為什麼人可以依賴的那個,心裡面陡然升起一股滿足感。
聯絡盈盈哥哥的事回來的當天便落實下來,以及尋找她其他親人的事。她的母親回了孃家,當天不在那幢房子裡,倖存下來,只是受傷正在治療,可父親卻……
聯絡上小丫頭的哥哥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