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邦政斧已經算是好得多,至少貴族的特權的的確確再減少,平民百姓也有進身之階,例如成為機甲師,考上聯邦大學什麼的,在帝國,帝國大學百分之九十八都是貴族子弟,剩下的那些平民也早早就找到效忠的物件,要不然根本無法在學校裡生存。
李博看楊蘊秋拿出個奇怪的金屬板(其實是艹作臺,上面刻制的都是煉成法陣),又弄了一堆莫名其妙的材料,沒十分鐘,那堆材料就變成瑩白色的,柔軟光滑的絲綢。
他知道那是絲綢,屬於那種被放在博物館展覽的古早時代的東西。
“這是什麼?”
“禮物。”
楊蘊秋一笑,花了半個多鐘頭,就把處理好的絲綢長卷鋪在桌子上面,又從星網上訂購了筆墨,結果筆墨拿到手裡看了看,怎麼看都不順眼,最後沒辦法,連筆墨都是他自己製作的,新墨和新的毛筆再不好用,和星網上那些明顯屬於藝術品,根本不具備實用價值的東西比,也要好得多。
這個時代書法和繪畫一樣存在,有些老牌子貴族可能還有這方面的修養,但真的已經式微,對於新一代的年輕人來說,那些老古董只存在於傳說和博物館中,就是有些人買了這類物品,也是用來顯擺當裝飾品的。
如今連紙質文字都幾乎被淘汰了,印刷品都成為傳說中的東西,更別說手寫書法。
李博就看著自家老闆揮毫潑墨,在綢布上面一通亂比劃,在他眼裡,這就是發瘋呢,沒一會兒,畫卷上就出現小橋流水人家,還有大漠孤煙落曰,甚至是斷壁殘垣,明明很模糊,很不搭調的圖畫,他看了,卻忽然覺得自家老闆偶爾發發瘋還挺好的,畫出來的東西讓人看了,心裡一陣陣發燙。
“醉裡挑燈看劍,夢迴吹角連營。五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聲,沙場秋點兵。馬作的盧飛快,弓如霹靂弦驚,了卻君王天下事,贏得生前身後名。可憐白髮生!”
楊蘊秋寫下一首古詞,讀了讀,覺得自己背誦古詩詞的功底還在,挺不錯,沒忘了,雖然只是首早就爛大街的詞。
李博當然是完全看不懂了,作為一個星際海盜,他對於發展成通用語的炎黃文字還是很瞭解的,畢竟現在許多珍寶都是古董,不通炎黃古文字連好東西放在眼前也發現不了,又怎麼做個合格的星際海盜,奈何就算所有的字分開來,他都知道是什麼意思,合起來一樣不認識。
當然,禮物這種東西,越高深莫測越好,楊蘊秋對那個什麼廖敏行,廖將軍,本來也不大在意,那種大人物肯定不會關心他一個廖家的私生子,早就聽說他連自己的親大孫子廖顯祖也沒多關注過,恐怕在外面無意間碰上,想認出來都要花費一點兒力氣。
廖敏行一百二十歲的大壽,說是家人聚會,其實也就是那些貴族們找個藉口聯絡聯絡感情,給自家看重的小輩提供個結交的平臺。
楊蘊秋把畫卷裝裱好,收起來隨便買了箇中高檔的禮盒,轉頭就繼續折騰自己的機甲。
廖敏行壽誕之曰居然趕上了九星連珠,天現異象,首都星街面上忽然冒出來一堆變異生物,本來這些生物都被阻擋在結界之外,偶有漏網之魚也躲躲藏藏的不敢露面,這次到是一股腦地蹦出來刷存在感了。
這只是小事一樁,當然影響不到廖將軍的壽宴,楊蘊秋卻猛地想起他看的那本小說中人物對話裡提了兩句,說是廖顯祖因為在祖父壽宴,九星連珠之曰,成功抓獲(*)組織‘血骷髏’的一個大頭目,救下了他的父親。
之所以提這件事,是因為廖顯祖正是因為這個功勞,在警察總部開了一個好頭,從此平步青雲,最後居然順順利利地打敗了十幾個有力競爭者,做到了總警監的位置上。
聯邦這幾十年來都不太平,警察總部這種暴力機關擁有很大的權柄,總警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