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約定前去麗都大酒店嗎,你們看,去了的人都被剝了一層皮,而我還不是好好的待在這裡。這靠的是什麼,就是我的直覺。”
葉乾雲的眼神中又多了一層含義,說道:“弘哥說得有理。”
聽到葉乾雲也改口稱呼他為“弘哥”,而不再像是以前那樣你啊你的亂叫,弘哥心中也開始高興起來,一邊笑著,又伸手在葉乾雲肩頭拍了一下,但這回他收斂了許多,不等葉乾雲有什麼或明或暗的表示,已經將手收了回來。
弘哥說道:“自家兄弟,又何必這麼客氣。看你的樣子,好象還有不少問題,不如一起說出來,做哥哥的,定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他毫不客氣的就比葉乾雲長了半輩。
葉乾雲就當什麼都沒有聽見,只是依照自己的思路依舊問了下去:“先前雷曉仝下注的時候我也在現場,他們只是說兩人的盤口相同,可在你這裡為什麼會出現這種奇怪的盤口呢?”
弘哥拊掌大笑,說道:“你動心了是不是,其實下注這種事是很刺激的,年輕人嗎,生活太平淡可就沒有什麼樂趣了。”這傢伙一點眼力界都沒有,說起話來總是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葉乾雲已經忍不住要發火了,好在眼前這個沒有眼力的傢伙很快就說到了重點:“至於那個原因嗎,那是很簡單的事情,因為我下注的內圍盤口,他們(他隨手指了一下週圍坐著的包括雷曉仝在內的人)下注的是外圍盤口,所以不一樣。”
葉乾雲想了想,皺著眉頭說道:“我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種內外圍盤口。”
弘哥擺了擺手,說道:“你又不參與這種事情,不知道也是正常的。這些事情,就算是雷曉仝他也未必知道,畢竟只有資金達到了一定規模的人才能夠參與內圍盤口下注。”
“聽你這麼一說,”葉乾雲說道,“我越發對主持盤口的人有興趣。”
弘哥臉色微微變了變,說道:“我看你還是不要感興趣的比較好,不過你也許以後會有機會的,啊,他們來了。”
這個時候整個體育館中已經滿座,還有人陸陸續續的進場,場館中的沸聲也已經達到了頂點,簡直要快把這破舊的體育館給震塌了。就在這略顯混亂的環境中,一行人從門口走了進來,徑直走到了被標明為選手休息處的地方坐了下來。
進來的這些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中國人,雖然同是黃色人種,但面板黝黑,身上有著長久在熱帶地區生活的印記,他們頭上都包著白頭巾,除了一個人身上穿著類似於柔道服的服裝之外,其餘的人都是穿著西裝,但奇怪的是所有的人都是赤腳。
看來他們就是阿普雷和他的同伴了,周圍的人也肯定了這一點。
“那些穿西裝的對阿普雷很恭敬啊,看起來像是他的奴僕一樣。”葉乾雲說道。
弘哥咦了一聲,說道:“你說得對啊,我以前怎麼沒有想到,確實是這樣啊。不過,”他又嘿嘿笑了起來,“這好像跟勝負沒有什麼關係喲。”
一陣巨大的歡呼聲傳來,葉乾雲等人朝入口處望去,只見那裡又有幾個人走了進來,被圍在中間的是一男一女,女的葉乾雲不認識,但男的卻與他有一面之緣,他就是太鷲能。
太鷲能站在那裡向周圍看臺上的觀眾揮手致意,又引來了一陣歡呼和女生的尖叫。做足了姿態之後,太鷲能才偕同自己周邊的人向自己的休息處走去。
就在葉乾雲暗暗搖頭之際,體育館內的燈光暗了下去,然後一束明亮的燈光打在了擂臺的中央。很快,一個男人爬上了擂臺,向周圍招手示意了一下。他是今天晚上比賽的司儀。
整個場館中立即安靜了下去。司儀拿著手中的麥克風,大聲喊道:“女士們先生們,讓各位久等了——”
他正要長篇大論滔滔不絕的說下去,阿普雷突然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兩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