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另外一種完全相反的許可權，在影響著他，而兩種許可權彼此衝突，彼此對立，讓他要做不同的事。

而許可權的主人，肯定是打電話給他的那個人。

“就算是沒有鼻子，我也能嗅到許可權的味道。”懶神道。

“我只聞到臭味。”南冥皺了皺鼻子，搖頭道，這房間裡的味道可真不怎麼好聞。

“什麼？”樊佳域一直瞪著南冥，聞言道。

“沒什麼。”南冥壓低了聲音問懶神：“這是什麼許可權？”

“什麼？”樊佳域皺眉。

你打什麼啞謎？

南冥都無語了，某人的大舅哥先生，你能不能不要老是亂搭話，他指了指自己耳朵裡的藍芽耳機道：“我在打電話。”

樊佳域盯著南冥，總覺得南冥有古怪。

和胡卓飛這事兒一樣古怪。

“有很多種可能，統御許可權的分支強迫，暴虐許可權的分支脅迫，慾望許可權的分支煽動……”懶神列舉著所有有可能的許可權。

“等等，上一條，煽動！”南冥道，“就是這個。”

“你為什麼這麼肯定？”懶神道，他很納悶，因為他可以列舉出十多條許可權可以做到這種事。

這個世界上，很多的許可權效果其實差不多，所差的只是方式和過程不同。

就像是想要殺人，有一百萬種方法可以殺死一個人。

“你忘記了嗎？戴比茨。”南冥道。

“就是那個能把透明小石頭賣出超高價的公司？”懶神疑惑道。

在懶神所生活的時代，任何的礦產資源都不珍惜，因為再稀少的含量，放到整個宇宙中，都會是龐大的數量，更不要說人類早就已經可以自如地製造任何一種物質，所以他很不理解為什麼會有人高價買某種東西——更不要說高價買的這種東西的含量，即便是在地球上，也實在是太普遍，太廉價了一些。

事實上，現在的人類已經可以做到人造元素了。

在門捷列夫的元素週期表上，只有六十多種元素，而現在已經有了118種，其中很多種都是人造元素。

雖然這些元素存在的時間極短，幾乎瞬間就消失掉，但既然能夠將其造出來，也一定有辦法能將其穩定住。

“沒錯，煽動這個許可權，難道不正好吻合這種超強的營銷能力嗎？”南冥道。

煽動，說服人們去做本來不會做的事，譬如高價去買一顆廉價的小石頭。

懶神搖頭，他不覺得這其中有什麼關聯，但是他卻覺得，南冥對許可權有一種異常的敏銳，他覺得是，那麼就相信他的直覺。

“如果這個人的許可權是煽動，那麼之前他說服其他人對付你，就顯得合理多了。”

煽動可以讓人做不理智的行為，就算是用不合法的手段對抗南冥並不理智，不符合一些成功的企業家的行事風格，他們依然會去做。

煽動之所以會是慾望的分支許可權，是因為煽動總是會抓住你的心理弱點，抓住你的慾望。

對懶神科技的敵人來說，就是打敗南冥，打敗懶神科技而取而代之。

而煽動的許可權，可以讓他們越過自己道德的底線，去做一些之前不會做或者不敢做的事。

聽南冥在那裡嘀嘀咕咕說自己完全聽不懂的事，樊佳域覺得南冥一定是瘋了，這到底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怪事？

“如果許可權衝突，會有什麼後果？”南冥看向了宛若瘋狂的胡卓飛，問懶神道。

“兩種不同的許可權，哪一種強，那種最終會佔據上風，但如果兩種的差別不大的話……”懶神搖頭，人的精神其實是非常脆弱的，一旦開始崩潰，就無法挽回。

對方的許可權是透過電話使用的，南冥的許可權也只是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