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在哪裡看到有人說,幸福是星級賓館裡山珍海味間的觥籌交錯,有人說,幸福是高檔舞廳裡動人旋律中的翩翩起舞,
有人說,幸福是端座奧迪、寶馬車於人流如潮的大街上招搖過市,也有人說,幸福是待在密室裡數著成疊的百元大鈔。
而白糖要說,幸福就是能夠跟爸爸媽媽一直在一起。
僅此而已。
“爸爸媽媽,你們先摘下面具吃蛋糕吧,糖糖先回房間看書啦。”說完便要起身。
然而卻被白爸一隻手拉住:“糖糖先吃蛋糕,爸爸媽媽等你吃完了再吃。”
因為吃飯要摘下面具,所以他們一直都是分開吃飯的,小姑娘已經好多年沒有跟爸爸媽媽在桌子上一同吃飯了。
在別人眼裡這只是習以為常的事情而且,但對於她來說,這是在夢到小時候的夢裡才會出現的場景。
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可她連開窗的權利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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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在一邊乖巧吃著蛋糕的女兒,白媽忍無可忍,默默起身向著衛生間走去,鎖上鎖跪在地下無聲流淚,她不敢哭出聲,害怕糖糖知道了會難過。
她多想能夠跟女兒當面說說話,聊聊天,一起吃吃飯?
而不是同住一屋卻連吃個飯都要分開的日子……
……
h市城中村。
繁華的都市裡,也許你想象不到還有與這個城市貌似毫無關聯的城中村,這裡生活著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的一個人,他用屬於自己的生存方式,述說著我們不願意深探的人生命運!
月光下,樹木、房屋、土堆,像罩了一層薄紗。村外的一片片土地好像睡著了似的,顯得哪麼靜謐。又哪麼神秘。
一間宛如古建築一般遠離其他房屋的破敗房子裡無聲的坐落在這片土地上,與周圍是那麼的格格不入。
房門上還掛著一塊牌匾,上面歪歪扭扭的寫著《詫醫館》三個大字,不過這字跡屬實讓人不敢恭維。
此時的一貧如洗的屋子裡有一位大概十九二十歲的少年,一頭垂直及腰的長白髮,斜飛的英挺劍眉,細長蘊藏著銳利的黑眸,削薄輕抿的唇,稜角分明的輪廓,修長高大卻不粗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鷹,冷傲孤清卻又盛氣逼人,孑然獨立間散發的是傲視天地的強勢。
此時他穿著一件乾淨的白襯衫正一臉悠哉的躺在木製躺椅中,懷裡抱著過時的p3,拿著二鍋頭的右手時不時灌上一口。
聽著小曲,喝著酒,好不灑脫。
突然他放下酒瓶,從懷裡取出一面巴掌大小的古樸銅鏡。
他做出了一個奇怪的動作,他把手指咬破,將鮮血滴在了鏡子上。
如果有人在旁邊看見這一幕的話一定會被嚇一跳。
因為那面不起眼的鏡子竟然浮現出一名十六七歲女孩的臉!
他先把手指含在嘴巴里止血,接著嘴角露出一抺邪笑:“新“獵物”出現了。”
“平淡的日子又變得有趣起來了。”
男子收起鏡子,拿起二鍋頭狠狠的灌了一口。
“唉,罷了罷了,明天我親自去找她一趟吧,下半年要開始衝業績了,不能再混日子了,不然到了年關我怎麼應付“他們?”
……
第二天早上八點鐘。
吃完早餐的白爸白媽已經要去上班了。
白媽有些不放心的摸了摸女兒的腦袋囑咐道:“糖糖在家乖乖的阿,冰箱放著飯菜中午記得熱了吃,等媽媽晚上下班了再給你做好吃的。”
“如果有陌生人敲門一定不要開門,也不要出去亂跑。”
“知道啦媽媽,我會注意的,我都快十七歲了,不是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