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處默。
“找到後你動手,殺老頭這事還是算了。”
後廚中的梁師都聽的一愣一愣的,他早已知道外面的一群人中有錢歡,聽這人的談話,似乎這幾個年輕人與那錢歡身份所差無幾啊。
而且是來殺他的?梁師當然不信,如果特意要殺他,讓當初那個葉九道來就好,何必在費力的尋找他。想到此,梁師都端著兩碟拌菜走向錢歡等人。
堆笑的把菜放到錢歡面前,起身準備離開時卻被程處默伸出匕首攔下,錢歡站起身嘴角泛起笑意看著梁師都。
“說讓我來見你,我來了,你卻刻意隱藏不見,你真當本候是傻子?計算九道與處默相遇的日子,在算他與見虎見面的時間計算,還原百里就你這一處酒肆,而且你要見我定不是遊蕩在世間之人。梁師都啊,難改你屢戰屢敗,從無勝績。”
梁師都計算百種兩人見面後的對話,可是他卻忘記他會被錢歡識破,被這麼質問,梁師都僅僅遲疑片刻,伸出手推下程處默的匕首,店小二立馬搬過椅子請梁師都坐下。
錢歡斜靠在寶林的後背,戲虐的看著梁師都。
“你最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我們哥幾個可是吃了一個月的塵土了。”
極為強勢,完全沒有因為他梁師都是什麼名將而尊敬,也沒有因為他是個老者,完全是一幅將軍審問下屬的語氣。梁師都沉吟。
錢歡的舉動與問話完完全全出乎他的意料,本曾想過錢歡卑躬屈膝求才,也想過兩人平起平坐而談,這此時兩人之間的對話彰顯出極大的差距。
是啊,一個是當今炙手可熱的國候,一個是隻能躲在陰溝處的活死人。
梁師都深吸一口氣,隨後抬起頭雙眼緊緊瞪著錢歡。
“我需要一場戰爭,完完全全屬於我統領的戰爭,我不想在敗了。”
錢歡眯起眼睛走進梁師都,表情極為不屑,這老頭口氣不小,說不想在敗了。梁師都雙眼明亮的盯著錢歡,錢歡卻突然哈哈大笑。
“你有什麼資格,屢戰屢敗的將軍我要來何用?”
梁師都明亮的眼睛漸漸變得暗淡,低下頭一言不發,錢歡冷笑作為起初位置與眾人哈哈大笑,不在理會梁師都。小二來到梁師都身旁站好,不安慰也不動。
錢歡等人酒足飯飽準備離開時,梁師都沉不住氣了。
“錢候,我跟隨隋煬帝攻打過高句麗。”
錢歡停下腳步,李崇義的眼神有些變換,在錢歡耳旁輕語了幾句後,錢歡點點頭,對著酒肆對面的樹林大喊。
“孤狼。”
孤狼在樹林中走出,走到錢歡身後站好,期間隻字未言。李崇義轉身指了指梁師都。
“大唐與吐火羅和吐蕃有一處交接,那裡有個學院學子在那,你去那裡。三年之內將西域荒漠平定,你便有資格吃錢家一口飯,如果三年未平,你死。如三年大敗,你梁家滅族,找到躲在暗處的人對奸細營來說不難。”
不是說錢家看上了梁師都的能力,而是錢家除李崇義之外不在有能統軍之人,把梁師都扔到荒漠去輔佐張啟鑫發展,對張啟鑫是一種考驗,對梁師都更是一種試探,看他到底有沒有資格。
如果有,那北上高句麗時就帶著這個傢伙,如果沒有。只能殺了,用命還我錢家三年給你的資源。真能為己所用,更改姓名,毒花兒為其修正容貌,留在錢家做一個客卿。至於謀反?他梁師都已經過了那個年紀。
錢歡轉過身面無表情的看著梁師都道。
“改名梁道阿,是我南下之行偶遇之人,今日啟程去荒漠,梁師道以死,懂?”
梁師都起身單膝跪在錢歡面前,朗聲道。
“末將梁道阿拜見侯爺,如三年未平荒漠,末將願親手颳去身上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