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說道。
妖孽毫不猶豫的說道:“十個條件也應了,額娘一句話的事情。”
“入贅!”艾女士似笑非笑的看著妖孽說道。
“啊?!艾女士,親額娘,你來真的啊?”
這麼詫異的話絕對不是六大爺說的,而是小帆船說的。目瞪口呆又瞠目結舌的看著艾女士。
哎,娘,你這是要搞哪樣啊?
但是……,然而……
“哦喲,額娘,不就是一個入贅嗎?我當是多大個難的要求呢。”六大爺一臉“小事一樁”的看著艾女士,“艾女士,我現在跟入贅有什麼區別啊!得嘞,我這輩子都已經交待在你手裡了,替你賣命了,入不入贅都已經無所謂了。您和奶爸看著辦就行了唄。反正,我生是艾家的人,死是艾家的鬼!”
“妖孽,你說錯了吧?”妖精很好心的提醒,“本宮姓楊,不姓艾。奶爸叫楊光照,不叫艾光照!”
妖孽手指一指站在他們面前的艾女士:“咱家艾女士說了算,你沒發覺,咱奶爸也跟入贅沒什麼兩樣了嗎?所以,說到底,咱家表面姓楊,實則姓艾。不信,你問奶爸去,奶爸鐵定毫不猶豫的贊同我的話。”
“……”
“……”
無語中。
話說,六大爺,你這算是典型的“要老婆,不要祖宗”嗎?
屁話!
就那一屋子姓容的熊樣,值得老子認啊?還是趁早換祖宗的好,跟著艾女士有好日子過,跟著小帆船,有糖吃。
行吧,六大爺,你是最有眼力見的,也是最有骨氣的。
……
老白到病房的時候,已經是快七點了。
司馬追風已經吃過晚飯,坐在病床上,與司馬老爹和司馬成劍聊著天。
“老爹,成劍。”喚著病房裡的兩人,然後一臉著急又擔心的問著司馬追風:“怎麼了,早上還好好的,怎麼就住院了?是不是工作太累了?不然,還是別上班了。”
司馬成劍拍了拍他的肩膀,對著司馬老爹說道:“老爹,走了,別在這裡妨礙老二跟妹夫了,你還是跟兒子回吧。明天再來。”
“女婿,老二交給你了啊,我跟老大先回去了。”司馬老爹拍了拍老白的肩膀,然後跟司馬成劍很是識趣的離開了。
“老爹,我送你。”老白欲跟上去。
“行了,照顧著老二吧,”司馬老爹搖了搖頭,“都自家人,沒那麼多講究。”
“那您慢走。”
“嗯。”
司馬老爹和司馬成劍離開了,若大個病房裡就剩下這倆公婆了。
“老婆,這是怎麼了,哪……”
“站好,原地立正好了!”老白關好門,朝著司馬追風走來,不過話還沒說完,在離病床還有三步之距時,司馬追風一臉正色又肅穆的喝住了他。
“嗯?”老白一臉不解的看著她,不明白她這是怎麼了。不過本著“老婆的話人聽得”的原則,還真就在原地立正好了,等著老婆的示下,“立正好了,你說吧,我聽著。”
“白楊,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你自己說吧。從頭到尾的,坦坦白白的交待了!”司馬追風雙眸直視著原地立正的老白。
“什麼?”老白再一次茫然一片的看著她,“說什麼?交待什麼?你能給個提示嗎?你現在是什麼情況?我還是先去問問醫生,你現在的情況再說,我這是頭霧水的,什麼事情都不知清楚,我不放心。你等我一會,我去去馬上就回來!”說完,欲轉身出病房。
“白楊!”老白還不過邁出三步,再一次被司馬追風給喝住了。
老白轉身,朝她走來,在床邊坐下,“到底怎麼了?你這看起來有些不太對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