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了。
王二爺等人牢牢記得在監牢時受到的折磨,如今蔣家已經是西寧侯了,地位更盛當初。
王芷璇想甩迷藥什麼的,但藥剩得不多,以蔣氏此時女暴龍的姿態,藥少了,王芷璇心裡也沒底。
明明她記得蔣氏不是這麼殘暴的,相反很好騙,很好利用。
王譯信被蔣氏護在身後,又感動,又傾慕,亦有幾分無地自容。
王芷瑤在旁邊喃嚀:“您總會習慣的,雙手無力是書生嘛。”
“瑤兒……”
王譯信無奈的搖頭,這丫頭時刻不忘刺激自己。
這已經是第二次蔣氏護著他了。
他記得呢。
同時王譯信想解釋一下,如果不是王芷璇太陰損,王家人是打不過他的。
可萬一瑤兒誤會他親近了王芷璇,才被下藥的怎麼辦?
王譯信只能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了。
是啊。也許他真會習慣蔣氏的‘維護’。
蔣氏見沒人再出聲,“瑤兒,扶著你爹上馬車。”
“哦。”王芷瑤半脫半拽把王四爺弄到馬車上,“娘。走啦。”
蔣氏冷笑一聲:“誰不服氣,誰想報仇,就去西寧侯府,我隨時奉陪。今日我把話放到這裡,誰再敢用族規欺負我夫君……哼。”
“就如同此門!”
蔣氏一拳把祠堂沉重的大門生生的打了一個窟窿出來!
王家人同時縮了縮脖子,不敢上前一步。
文氏的哭聲在蔣氏進門時就停下了,有這麼暴力的兒媳婦,還不如沒有。
以前她還可以利用王譯信壓一壓蔣氏。
如今王譯信完全站在蔣氏身邊,文氏再難影響到兒子了。
在回西寧侯府的路上,王譯信緊緊的握住蔣氏的手。喃喃道:“玉蟬,以後別再……”
“瑤兒說,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四爺太老實。太抹不開顏面,四爺不方便做的事情,我來做,左右我是西寧侯的女兒,天生如此。”
但凡涉及王譯信,蔣氏總是很好說話的。
王芷瑤又心酸,又有點難受。
在蔣氏心裡始終把王譯信放在第一位。
“四爺。我是不是給你丟臉了?”
“不……”
王譯信吃力的阻止蔣氏說下去,“我很喜歡玉蟬意氣風發的樣子。”
雖然被妻子保護有點傷王譯信的自尊心。
蔣氏唰得一聲羞紅了臉龐。
王芷瑤看著車窗外的景色,什麼時候才能到西寧侯府?
旁邊父母談情說愛,並不是一件很愉快的事兒。
孩子都快成親了,他們才開始談情,真真是……王芷瑤默默嘆息一聲。好在她和哥哥王端淳已經不需要父母的關照了。
王譯信回到蔣家後,親自寫了請病假的條子,讓人正大光明的送去了吏部。
見蔣氏很疑惑,以為他傷得很重,王譯信解釋:“我不想同御史廢話。”
“爹。我……”
“瑤兒不肯留下嗎?”
“……我留下服侍您。”
王芷瑤在父母的目光下,實在說不出去見顧天澤的話,約會是告吹了。
她讓碧痕給顧天澤送了一封書信去,安心的侍奉王譯信用藥,幫著蔣氏打下手。
更多得時候,王芷瑤在觀察蔣氏,蔣氏應該是開心的。
王譯信捱得這頓打也讓他徹底熄滅了勸父親不要出繼自己的心思,早一點離開那群至親親人,對他而言是件很好的事情。
縱使官聲上有點影響,王譯信也不在乎了。
原本他只打算分家的,如今出繼反倒更適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