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修福腦筋一轉,當場說道:“諸位,我們來一個甕中捉鱉怎麼樣?”
“我來邀請那姓秦的來家裡做客,就以給他賠罪的理由,他一定會欣然赴約!”
說是甕中捉鱉,實則就是一場鴻門宴。
諸人都贊同這個提議。
甚至還給這場圍殺起了個風趣的名字,叫獵風!
顧名思義,獵殺秦風!
而就在這時,馬光輝忽然間感覺喉嚨有些異樣,像是有什麼東西堵住了一樣。
他以為是嗓子幹,便喝了口茶水潤了潤嗓子。
“嗚……哇!”
馬光輝這一喝茶不要緊,劇烈的嘔吐感來襲,他當場蹲在地上大吐了起來。
“你這是喝了多少酒?草,你踏馬不能去洗手間吐嗎?老子新買的地毯!”
王炎震看到地毯被吐髒,大為惱火。
“我扶你去衛生間……”
趙玄明皺著眉頭上前攙扶馬光輝。
咣噹!
不想,馬光輝忽然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嘴裡開始往外吐白沫。
“老馬,馬光輝……你醒醒啊!臥槽,你這是怎麼了?”趙玄明搖晃著馬光輝的身體,也大喊著他的名字。
“叫人抬走,送院裡的醫務部醒醒酒去!”王炎震不耐煩的擺擺手。
趙玄明點點頭,他也以為馬光輝是喝多了,估計是酒精中毒才吐了白沫。
他們根本不知,馬光輝變成這樣是拜秦風所賜。
是他在馬光輝身體裡留下了一根骨針。
這根針會定期隔靴搔癢,讓馬光輝不斷遭受病痛的折磨。
兩名手下進屋把馬光輝抬走,燕修福跟高騰飛也起身告辭。
等來到車裡,燕修福拿起藏在座位下的一本古籍,大為高興的對高騰飛說道:“馬光輝和趙玄明來的真夠及時,不然的話這本《素藥錄肯定要送給王炎震。”
《素藥錄是醫學界的瑰寶,等同於武者修士眼裡的高階武學和功法。
王炎震堂堂武煉院第六部的部長,燕修福請他出手幫忙誅殺秦風,肯定不能白讓他出力。
原本,燕修福是打算把這本《素藥錄孝敬給王炎震,但馬光輝和趙玄明的突然出現,讓獵殺秦風成了武煉院的分內之事,所以這本藥錄就省了下來。
“家主,我總覺得這本藥錄得來的有些過於容易,那姓秦的不僅放走了我和飛羽,還把藥錄一併送回。”
“雖說他警告了我們要以當時的三億競拍價格買回,但這錢我們完全可以賴掉。這太不對勁了!”
“我總感覺這本藥錄不是什麼好東西,它時而流露出一種很邪乎的氣息!”
高騰飛認真提醒道。
“高老,你是過於謹慎了,那姓秦的就是個自大狂,他以為憑藉自己二境宗師的武道段位,就可騎在我燕家頭上拉屎,殊不知我燕家在魯州何等霸威實力?”
“瑪戈璧的,隨便一句話就讓我掏三個億?他以為他是誰!”
燕修福罵罵咧咧的說道。
他根本不知道,高騰飛的提醒是多麼的中肯。
秦風曾跟宋堅成說過,這本《素藥錄是不祥之物。
高騰飛是有一境宗師的不凡境界,但他不懂風水相術這一套,只是透過氣息感應察覺到藥錄的不對勁。
“希望是我多慮了!”高騰飛沒再多說,吩咐司機開車。
司機發動車子,不知為何,非常熟練的一番操作之後,汽車如同離弦的箭,嗖的一下詭異般躥了出去,嚇的司機瘋狂的去踩剎車。
後排坐著的高騰飛始料不及,身體嗖的一下彈飛,不偏不正的從前排兩個座椅中間穿過,一頭栽在了前車玻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