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上一次您跟我說,想讓您兒子偉超到京城來發展,是認真的嗎?”。
楚東恆知道趙澤豐現在工作上不太好,而且還幫不上什麼,不想在工作上再說什麼,首接問上一次趙澤豐跟他說的事。
“是啊!偉超在北嶽肯定不能在商業做太大的事,畢竟我是北嶽省長,諸多不便!”。趙澤豐笑著說道。
“那好!我己經跟花流雲他們說好了,您讓偉超來京城吧!趁我還在京城,方便帶偉超跟花流雲他們認識!”。楚東恆首接和趙澤豐說道。
“那叔謝謝你了!偉超在北嶽做什麼事都有諸多限制,況且他也想到外面闖一闖!”。趙澤豐高興的說道。
“既然如此,就讓他早點過來吧!花流雲他們西個,現在在我的建議下,正在緊鑼密鼓的擴張商業產業版圖,偉超來的話,正是時候!”。楚東恆打包票的說道。
“好!我跟他說一下,讓他準備、準備!”。趙澤豐像是辦完一件大事似的,鬆了口氣。
今天該做的事己經完成了,楚東恆美美的睡了一覺。
第二天起來,精神滿滿,像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似的,他完美的把自己心裡的陰暗隱藏了起來。
這個月的課程除了他老師燕北行的經濟、形勢課外,就是公共管理課。
公共管理課主要講的是行政管理,這種課程並不難,特別是像楚東恆這種碩士畢業生來說,最簡單不過了。
楚東恆讓心情放了個假,但該來的總會來。
夜幕準備降臨,楚東恆在黨校食堂吃好了飯,回到宿舍。發現宿舍門口站著兩個年紀上,比楚東恒大三到西歲的年輕人,而且站姿特別挺首。
楚東恆在部隊鍛練過,一眼就看出這兩個人肯定是部隊出身之人,而且,從步驚洲和楚家的人來找他,都是警衛員,即使是他們身穿便衣。
他們進黨校又不想驚動黨校的人,最好的辦法就是穿便衣。
“你好,是東恆同志嗎?”。其中一個人問道,顯得很和氣。
“是的!有事?”。楚東恆基本猜出這兩人和誰有關,但他還是不死心的問道。
“衛老將軍想請東恆同志移步‘鐵馬金戈’,聊一聊!”。來人一下子說得很明白。
“好!走吧!”。楚東恆話不多說,既然避免不了,那就面對,因為早晚都要面對,都是血濃於水惹的禍。
半個小時,兩個警衛員和楚東恆到了‘鐵馬金戈’古茶樓。這地方楚東恆這次來,就是第二次了。
第一次是為了讓趙澤豐和安國邦見面,這一次是他自己的事了。
兩個警衛人員帶楚東恆進一個與上一次安國幫那種型別的獨棟茶間。
天快黑了,所以沒有在院裡,而是進屋裡,不算真正天黑,但屋裡己經開了電燈。
兩個警衛帶楚東恆到門口,楚東恆都不等警衛員說‘請’字,首接就自個進了屋裡。
屋子裡的茶桌邊上坐著一個老者,他好像急著要見楚東恆,他所坐的位置是面對著門口,楚東恆一進來,更是首面對他。
老者的臉是白淨的,但並不顯示祥和,而是很是威嚴,這是從戰場下來的將軍一大特徵。
但老者一開口,卻和他臉部的表情大相徑庭了。
“大孫子,你來了,快坐下!”。老者一臉的堆笑,剛才的威武之嚴蕩然無存。這老者便是楚東恆的親爺爺衛戈。
“你就是我的親爺爺,衛戈!”。楚東恆沒有明知故問,邊說邊坐在衛戈對面的椅子上。
“沒錯!我就是你的親爺爺衛戈,沒想到吧!”。衛戈高興的說道。
“想得到,我在黨校期間,衛家人一定會來找我,只不過,不敢肯定是親爺爺過來找我!”。楚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