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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鐘後,白城的哥們來了,丫的還穿著制服,見到白城就抱怨,“我說你是不是不讓我混了,車就那麼扔高架口了,你是不是玩我啊你?”那人用S市方言說著,楊嘉如聽得一知半解,扭頭求白城解釋,白城的表情又僵了,用普通話回道:“你哪那麼多廢話。”
之後公安大哥打電話給專門負責開鎖的同事來撬了楊嘉如家裡大門的鎖,楊嘉如一邊啃包子一邊說,“喲嗬,大哥,您這以後不怕沒飯吃了。”對方白了她一眼,覺得她特沒常識。楊嘉如抹了抹鼻子,對白城說,“看來這大哥不近女色。”白城沒忍住,“噗”地笑了出來。
進了屋,楊嘉如還在啃包子,白城哥們留下來備案,當她吃到第五個時,對方看了白城一眼,“別讓她吃了,我看著都撐。”
白城看了楊嘉如一眼,笑,眉眼微彎,甚是好看。人家“嘖嘖”稱奇,白城板著臉讓人家趁早滾蛋。
人走後,室內只剩下他們倆人,空調吱吱的風不斷吹送,楊嘉如果斷抬手關了空調,白城瞥她一眼,她解釋,“省電。”
白城站在床邊雙手環胸居高臨下的看楊嘉如,楊嘉如被他冷著的臉嚇得不吃了,收好袋子,她仰頭問白城,“咋了?”
白城看到她唇角還粘著奶黃,想伸手去抹,又怕太曖昧。他在屋裡用腳步量了一圈,轉過頭雲淡風輕地說:“不行就換地方住吧,這邊的確偏,女孩子住不方便。”
楊嘉如聽了這話心裡有些不舒服,他現在是“白總”了,當年跟她借比這還小的房子時也沒見他說給換個大的啊。楊嘉如蹺起二郎腿流氣地說:“不換,我這窮人住貧民區住慣了。而且我今晚是沒做好提防,否則他以為能搶了我的包?我非打得他滿地找牙,我是誰,我就是個純爺們。”
她話音一落,白城的臉更冷得像冰塊,白城說:“別說沒用的,明天就搬。”
“憑什麼啊?”楊嘉如揚高了聲。
“憑我們是老同學,我有義務照顧你。”白城的臉上始終沒有溫度,對待老同學如果是這種態度,那老同學一定是欠了他不少錢。
楊嘉如翻了個白眼,“你可拉倒吧,什麼義負責任的。”現在裝什麼好人,當年還說要對她負責呢,結果不也是招呼沒打就消失了。
白城聽到她說“責任”二字,似乎也想起了當年,微曬,拳作空心狀咳了一聲,繼續說:“就這麼定了。”
“我呸!你少在我面前霸道,我不吃這一套,你以為我是顧念啊,我楊嘉如這輩子就特麼沒學會溫柔婉約低眉順眼,你怎麼滴吧?”當年他對顧念也沒見這麼霸道啊,那軟聲細語怎麼被睡得比顧念還多的她就得不到!
提到顧念的名字,倆人的表情都相當難看,這個名字似乎是他們心底的刺,冒出來時刺得人鮮血淋漓,她痛也要他陪著痛。白城聽到顧念的名字立馬氣得大步走到楊嘉如面前,楊嘉如看他面無更讓冷臉,特別恨,從她再見他,他給她的笑容有多少!於是,她也揚著頭挑釁地看他。
白城沒有動粗,他只是突然伸手將楊嘉如推倒,楊嘉如嚇得倒吸一口氣,他欺身上來壓在她身上,“你好好一個女人,非得裝什麼男人。”
“我特麼就是個男人,我媽生錯性別了不行嗎?”楊嘉如在他的身下,仍然倔強。
白城氣得重重呼吸,“行,我就讓你好好知道知道,你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
“你要幹嘛。”楊嘉如尖叫。
白城傾□用力吻住她的唇,她掙扎著沒了力氣,漸漸軟在他的懷裡。他的吻開始變得柔軟,撫著她的B杯,輕輕捻。楊嘉如控制不住吭唧了一聲,白城笑著抬眼看她,紅潤的臉,嬌豔的小模樣。剛剛在便利店前見到她時,她凍得通紅的頰,她水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