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這女人和自己一樣腹黑,渴望個日久生情什麼的,其實男人要是想要你,早特麼動了。那時候她說得多有理有據,現在回頭一想,原來腹黑中的腹黑是小白介樣的,就是在她還自鳴得意時他已經把她套進自己的圈裡了!
不過她越發肯定當時金梓晴說的話,這種卑微的感情沒有錯,愛情是雙方的固然好,但如若愛上一個不該愛的人,真心只求看著他守著他就足矣。只要能多看他一個笑容,世界都亮了。不想看他難過,如果他有這樣的時候,自己希望能是陪在他身邊的那個柔軟的依靠。老天曾經沒給她這個機會做小白溫暖的故鄉,現在重逢頗有些兩情相悅的意思,她楊嘉如要是不自信點,那真對不起天對不起地對不起王母娘娘唱的戲。
楊嘉如越想越安耽,終於在上午十點人家小白都基本睡足了時,她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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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嘉如再睜開眼時已經是下午一點多了,白城沒在身邊,楊嘉如跳起來光著腳丫子就往外跑。白城正好從廚房出來,看她風風火火地衝過來,他睨了她一眼,“幹嘛呢?床上有蛇?”
楊嘉如白了他一眼,因為還沒有徹底醒覺,便順口無意識地說道:“我怕你又沒了。”
白城一愣,轉瞬垂了眸,楊嘉如咬了下舌頭,瞬間輕醒。她忙對白城說:“那個什麼,我不是翻舊賬,我沒有別的意思……”
白城這時抬起了眼,定定地看著楊嘉如,他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嚴肅和認真甚至有些神聖,他移步到楊嘉如面前,一把擁她入懷。在她的頭頂,他喃喃地、急急地說道:“不會了,再也不會了。嘉如,我不會再負你,我不會發誓,但我能做到的就是有生之年絕不先你而去。但若你要離我而去,嘉如,記住,無論我多不捨,也不會找你。”他用力地揉著楊嘉如,楊嘉如能感覺到他的顫抖,白城是星座是個極沒安全感的那一座,同時,也是有些話悶在心裡不肯輕易吐出的,他這次這麼用力地向她保證,她真的很感動。
楊嘉如在白城的懷裡說:“有一首歌聽過沒,歌詞是‘我不是不滿足,只是會想假如’……”
“假如也不要想。”白城仍摟著她不肯放手地說道:“雖然不知道當年你的心情,但我能猜得到,因為,我也會想起你。嘉如,不想過去了,好不好?咱們就向前看,你對我有啥要求,你就說,我改。”白城說他改!這是多麼讓人振奮,當年他和顧念吵架時都沒說過“改”這個字。
楊嘉如借這個機會順便要求,“那,不僅不可以消失,還不可以再對我冷暴力。”
“我什麼時候對你冷暴力了。”白城這回可不依了,他拉開懷裡的楊嘉如,冷著臉問道。
“經常啊,說不理我就好幾天不理我。”楊嘉如真恨自己沒準備個小本子,列出“小白N宗罪”來。
白城也委屈了,他說:“說到冷暴力,是你吧。你沒事就突然甩臉子給我,我真捉摸不透你。這是小事,就說過年回家,我那麼問你,你都不告訴我,再轉身人就沒了,你說我怎麼想?好吧,我也坦白,我不敢想太多,我就等你消氣。嘉如,你曾經說我對那個誰太霸道,太緊盯防守,我以為你也不喜歡,所以,你想怎樣就怎樣。我給你自由,都聽你的。包括你說我們是什麼關係,那就是什麼關係,我都聽你的,不逼你!就這樣你還總髮脾氣,你說,我能拿你怎麼辦。嘉如,你以為這幾年,我都沒有關注過你的訊息嗎?”
楊嘉如愣愣地看著又是一串話的白城,好久了吧,他上學時那能言善辯的勁兒,又回來了。
白城看她傻年的樣子,忍不住泛起了笑痕,是楊嘉如最愛的那抹笑容,眼底光亮閃爍。她知道,她的小白正慢慢回來了。白城也似頗有感概地說:“嘉如,以後儘量少發脾氣,對身體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