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告訴我;你有些話要和我說。她說我可以選擇不來;但如果來了;一定會感謝她的。”
“那你是好奇嘍?”楊嘉如摟著白城的脖子;故意用睫毛掃他的下巴。
白城微微點了頭;想了一下說:“也不完全是好奇,而是我知道,我們的關係該有個轉折點了。”
“少來,什麼轉折點。”楊嘉如這樣說著,卻忍不住甜蜜地笑,“白城,那我們這算不算從階級炮…友升級為革命戀人?”
白城笑了一下,“你說是就是。”
“哇,你好不負責任哦,你是男人呢,應該你說。”
白城這下側過身來,垂頭看楊嘉如,輕輕地,用他充滿磁性的柔和嗓音說:“楊嘉如同志,請問你是否願意成為白城同志的革命戀人,忘記過去的艱辛,共同奔向美麗的未來?”
楊嘉如看白城一本正經的樣子,像看到了當年那個對顧念說的每句話都認真傾聽執行的白城,心裡縱然仍不舒服,卻能硬撐著哈哈笑出來,很殺風景。她順著氣說:“小白,你別這樣,我是個俗人,不用來這麼文謅謅的。”
白城無語地捏了她的臉一下。
楊嘉如揮開他:“別掐,本來就鬆了,越掐越松腫麼辦。”
白城“嗯?”了一下,大掌向下微滑,摸到楊嘉如的胸口,“哪裡松,很緊實嘛。”
楊嘉如推開白城,捂著臉說:“小白,你不要這麼牛盲,我會被你帶壞的。你看你多一本正經一表人才的孩子啊,怎麼上了床就完全變了個樣,這話講給誰聽誰能受得了,簡直是幻滅。”
白城拉過楊嘉如說:“你還想講給別人聽?”
楊嘉如看白城瞪著眼,以為他生氣了,忙說:“不講,不讓任何人知道。”
白城不高興了,“為什麼不讓別人知道,必須要讓全天下人知道我倆的關係。你楊嘉如我還不瞭解,一天一變樣的,不行,要不明天咱倆把證領了吧,夜長夢多。”
楊嘉如心裡這個甜啊,當初受過的那些痛和傷,彷彿就是今天一夕之間全部消失彌蹤,原來所有的一切,她的恨她的怨,都只是為了等到有這麼一天,再看看他,抱抱他,讓他在她的身邊。不管是怎樣的動力支撐著她,她今天終於知道,原來她一直弄不懂自己想要的結果,無非就是這個,沒有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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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城,你不會後悔嗎?你現在更優秀了,當年上學時就那麼招風,現在肯定更多女人追你了吧?你和我在一起,不會後悔嗎?”楊嘉如又問。白城沉默地皺了下眉頭,楊嘉如接著問,“那,就直白點,你、喜歡我嗎?”
“嗯。”這回白城倒是很自然利落地回答了。
“那,你、你愛我不?”楊嘉如問這句話時,自己不僅紅透了臉,身上熱熱的,心裡還跳得緊緊的。
白城沉吟了幾秒鐘,坐起身,把楊嘉如也拉了起來,他的表情很嚴肅,楊嘉如更緊張。白城來來回回在她的臉上掃了好幾遍,才說:“嘉如,我曾經一直覺得,‘愛’這個字是一種責任,它說出來,就是對一個女人一生的許諾。後來我才明白,這個字只是了個動詞,它不是任何感情的防腐劑。你問我愛你嗎,我現在都不知道愛是什麼了,如果我說我愛你,你會開心,可是嘉如,然後呢,開心之後呢?我不說我愛你,不代表我心裡沒有你,你知道的,我受過怎樣的傷,嘉如,原諒我不能說這個字,我不想再受傷,雖然我相信你不會棄我而去,但原諒我的自私,我真的,不想痛了。我現在能跟你說的就是,和你剛剛問過我的問題我一併回答你,我會不會後悔,我不知道,人生也許很長,也許很短,後悔這個詞我的字典裡早就沒有了。不過,如果讓我一定說出我心裡的感覺,就是我自己想了、也試著去做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