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與你說,就像有的事兒你不與我說一樣,這是為了對方好,你理解嗎?”冬至緩過氣後,將手中的碗放下後,轉頭盯著沈墨軒,開口道。
沈墨軒點了點頭,表示自個兒明瞭了。
這事兒就這般揭過去了,冬至心裡暗暗發誓,往後再也不喝醉了。
這一日夜裡,安寧的京城突然沸騰了起來,不少人馬沿著整個兒京城四處晃悠,那高舉的火把顯示著京城出事兒了。就這般折騰了一夜,卻是沒有消停。
第二天冬至便是聽說安王府昨晚被歹人潛進去了,殺了不少人,還將安王府世子打傷了。
冬至收拾一番之後,帶上補品便是坐上馬車往安王府趕去。
安王是一個閒散王爺,一向都是歡喜遊山玩水,不理朝政的,如何會樹敵,竟是讓人襲擊了?
趕到安王府時,門口緊閉著,冬至走過去敲了門,片刻之後門開啟了,那門房瞧見是冬至,也沒攔著,直接將她迎了進去。
冬至跟在門房的身後左拐右拐,總是到了間屋子前站定了。這屋子門口不少丫鬟來來往往的,手上都是端著東西。
向前幾步,拉了在門口的守衛,讓他去稟告一聲。那門衛也是認得冬至的,二話不說便是去跑了一趟。半響後他出來,將冬至給迎了進去。
一進屋子,冬至便是瞧見一群太醫站在床邊兒,而安王和安王妃都是滿臉擔憂地站在床邊兒,他們身後還站著一群人,應是安王的那些個側妃和妾,再後邊兒便是一群少男少女,冬至瞧著這應該是沈容的弟弟妹妹了。
李子睿放下沈榮的手腕,站起身對著安王一拱手,應道:“王爺,世子身子有些皮外傷,倒是無大礙,只是胸口那一腳,踢得有些重了,調養一段日子便能好了。”
聽說沒事兒,安王心下總算是安定下來了。
安王將太醫往外送時,瞧見冬至,對著她點了個頭打了招呼。
安王妃也是迎了上來,冬至安撫她幾句,隨即便是吩咐一旁的下人接過懶懶手裡的東西。
“王嫂,這回你定是要幫我!”沈榮撐起身子,對著冬至喊道。
“榮兒啊,你快些躺下,這身子可都是傷,如何能起來啊!”太妃趕緊按住沈榮,不讓他起身。
沈榮推開太妃的手,坐起身,咳嗽了好幾聲後,對著一旁站著的一大群人揮了揮手,“你們都給我出去!”
那些側妃公子小姐的,早便是站累了,如今世子都開口了,他們自是不會再站在這兒了。對著太妃和王妃行了禮之後,紛紛出去了。
等他們都走了之後,屋子裡空了下來。
王妃拉著冬至的手,臉上有些尷尬:“冬至啊,原本是不該將你叫進來的,畢竟不合禮數,可榮兒聽說你來了,死活要讓你進來,你可莫見怪啊?”
“王妃,沒事兒的,我是榮哥兒王嫂,都是一家人。”冬至笑了笑,應聲道。
不等兩人再寒暄,沈榮便是對著冬至道:“王嫂,瓜子昨晚被人抓走了,你定是要幫我將他找回來!”
“哎呦你這孩子,都什麼時候了,還在想著那個男寵!被人抓便抓了,哪兒還找得回來?你父王昨晚可是派人找了大半夜,一直沒找到,難不成你王嫂便是能找到了?”太妃連忙勸說著這沈榮,她早便是瞧不慣那個叫瓜子的了,一個男子長得那般狐狸樣,還將她乖孫子迷成這般模樣,如今被抓走了不知曉多好!
沈榮對著太妃便是大喊道:“他若是找不回來,我也不活了!你們沒瞧見,那些人就是衝著他來的,被那些人抓走了,他還有什麼活路?父王沒本事,就知曉遊山玩水,哪兒會找人?只要王嫂去找,定是能找到的!”
“榮兒,怎麼與你祖母說話呢?回頭你父王回來不收拾你!”王妃聽到沈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