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叫醒,那這人便是會真死。”
既是有,冬至便是毫不客氣地請求妙手蔡做出來,且要多做一些。他們如今是要走了,誰知曉他們什麼時候才會回來,這個時候就得多準備一些,有備無患。
阿寧見冬至這般著急,知曉她是真有用途,便決定於妙手蔡一塊兒留在這兒幾日,多做些藥再走。
兩人在這兒待了三日,阿寧幫著冬至做了不少的毒出來,有毒液有毒粉,都幫她裝在不同的袋子裡,還貼上了標籤。冬至瞧著倒是極為仔細,比妙手蔡可是仔細多了,且這些毒五花八門,用法也不同。而妙手蔡,則幫冬至做了不少解毒丸,還有一些特殊用途的藥丸。冬至接過去後,道了謝便都收拾好了。
“妙手蔡,你們回了藥仙古,也用不著花銀子了,我也就不給你銀子了,要不顯得我太俗氣了。”冬至笑對妙手蔡道。
早便是知曉冬至是這般性子,妙手蔡也是一陣無奈:“世子妃,您可太會做生意了,這就讓我們給你白做了三天的苦力啊?要不你還是給我們些,也免得我們偶爾出去時沒銀子花?”
“你們都不出去了,還是算了,這馬車就送給你們了,一路順風!”冬至笑著揮了揮手,與兩人道別。
妙手蔡搖了搖頭,想要說冬至兩句,卻是被阿寧拉著了。
“世子妃,您和世子也小心了,往後若是有空閒了可去藥仙谷瞧我們。到時候你們飛鴿給我們帶個信兒,我們出谷去接你們。”阿寧邀請冬至。
兩人又是說了些話,隨即阿寧上了馬車,妙手蔡與冬至打了招呼之後,坐上車轅,拿了皮鞭趕馬車跑了。
冬至站門口,直到那馬車不見了蹤跡,她才回了屋。
記得剛開始見到妙手蔡時,他可是相當傲慢,或者說是對自個兒醫術極為驕傲。之後熟悉了,卻是發覺他是一個極好相處的人,就是之後遭人追殺,他一路幫著沈墨軒診治,絲毫沒有一絲抱怨。這樣的人,真真是值得結交啊!如今他又是與自個兒歡喜的人一塊兒隱居了,倒是讓自個兒頗為羨慕,若是往後她也能與沈墨軒遠離京城的喧囂,一起回到團山鎮隱居,過上游山玩水的日子便好了。
妙手蔡趕著馬車一路往前狂奔著,阿寧坐在馬車裡,無意中瞧見對面兒的座位旁竟是放著一個木箱子,她起身過去,將那木箱子開啟,裡頭竟全是頭面首飾,而在最上頭有封信。她拿起信,拆開一看,裡頭只有四個字:百年好合。
阿寧放下手中的信,再回想剛才冬至與妙手蔡那些個玩笑話,不禁笑著搖了搖頭。世子妃確實是沒給銀子,不過給的全是她的首飾,這可是值不少銀子,不知曉上萬兩銀子能不能買下這一大木箱子的首飾?
將信收好,放到箱子裡,合上木箱子的蓋子,撩開車簾,對外頭坐著正趕車的妙手蔡道:“世子妃真是一個實在人吶!”
妙手蔡想起往日冬至的種種行為,隨意應道:“她就是實在,俗氣地讓人歡喜。那車裡是不是有東西?”
“整整一箱子的首飾,怕是值不少銀子。”阿寧應道。
果然印證了自個兒的猜想,妙手蔡當即哈哈大笑。
此時被兩人議論的冬至連連打著噴嚏,她那手帕擦了擦鼻子,奇怪得唸叨著:“究竟是何人竟是這般想念我?難不成是妙手蔡?”
妙手蔡走了之後,冬至將各種毒藥解藥都收拾好了,放在一個木箱子裡鎖起來,搬到了自個兒的床底下藏好。
這些東西都是她往後保命用的,萬不可掉了。
等她收拾好了之後,外面兒傳來了動靜,她開啟門出去一瞧,竟是柳氏過來了。
冬至連忙迎上去,接過柳氏手裡拿著的包袱,開口問道:“娘,你怎的過來了?”
柳氏拍了拍身上的灰土,應道:“前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