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的時間並不算多,但是學會一門語言基本的詞彙卻是足夠了。 作為霍格沃茲古老的遺產,沙沙沒有被送走,反而留在了她最習慣的地方。 沙沙是霍格沃茲的創始人們留下的特別的遺產,克勞尼亞在四年級的時候遇見了她的佔有者湯姆·裡德爾。 這個傻乎乎的男孩是黑魔王的前世今生,他的記憶永遠停留在了被從身體裡分離的那一刻。 他還年少輕狂,作為一個出身不太好的學生,高超的智慧讓他將其他人看做沒有思想的棋子。 當然,有思想的那些會被他當做是敵人,這暫且不論。 湯姆·裡德爾想要利用這隻巨大的蛇怪打敗那個,他從其他人的口中聽說的,會打敗的他或者說————已經打敗了他的男孩。 他想要證明自己比那些殘破的、失敗的靈魂更加強大。同時掃清他迴歸的障礙。 他還沒有學會如何死而復生,只是想要吸取魔力或者生命來延續他的理智。 這隻可憐的蛇怪對湯姆言聽計從,但最可憐的還是,湯姆·裡德爾靈魂的載具被她巧合的摧毀了。 這讓她難過了好一陣。霍格沃茲最終決定留下她,她屬於這裡。在主人的襁褓裡來到這個世界,沒道理將她趕出自己的家。 蛇怪是一種擁有強大魔法的神奇動物,她直視他人時就能夠在瞬間奪走那些人的生命。 現在,在這種神奇動物們的身上,我們得到了另一個更加具體的描述:如果你透過鏡面觀看她而不是直接看到她的眼睛,你會被石化。這種石化狀態只需要服用藥劑就能夠解除。 蛇怪的的名字並不是沙沙,最開始的時候克勞尼亞並不理解那名字在蛇語裡頭的含義,只是聽到了沙沙的發音,就這樣向其他人介紹了,這是不太禮貌。 現在,應該叫她賽爾賓納,一個充滿了祝福的名字。她的誕生是在主人的期待下到來的。 雖然艱澀,但他們之間確實可以交流了。 賽爾賓納整日圍著她的雞群,巨大的身軀像圍欄一樣將雞的領地縮小。 她已經學會了等待而不是一口氣把所有能見到的食物都填到嘴巴里去。 “愛情就是如此。”馬人們不讓她溜到林子裡,蛇怪和海格一起住在禁林邊緣上,透過反光的鏡片阻止那些想要偷溜進禁林的學生們。 偶爾還可以下河游泳,雖然她並不是很喜歡,因為黑湖裡頭的生物有點兒多,經常讓她展不開手腳。但比下水管道好的多。 這隻傻乎乎的蛇還在討論愛情:“這裡頭有那麼個因素?主要是能理解我的只有那麼一個人,這裡頭多麼難得呢?總而言之,我不可能再喜歡上他了。” “誰?” “湯姆。” “這有生殖隔離吧?” “那是什麼?”蛇巨大的頭轉了一下,然後接著說“反正,真愛是不在乎這個的。” 克勞尼亞覺得她說的很對,愛情有的時候也難以區分種族。 能夠阻擋愛情的只有當事人自己。雖然她不太理解什麼是愛情。但如果所有人都說他是一種格外崇高的情感,它理應跨越其他的阻礙。 禁林邊上的雜草不再像先前那般旺盛了。 賽爾賓納沉重的軀體蛇行過的地方,一開始是被壓彎的草,後來是零星的幾根,到最後就變成實實在在的平地了。 小草們擁有頑強的生命力,可以頂開石頭們重新長出來,但沒法阻止其他生命的踐踏。 “你和湯姆之間有什麼契約嗎?”閒聊了一些別的什麼,克勞尼亞這才問出了此行最重要的目的。 雖然賽爾賓納是一隻友善的蛇,從他們認識開始,她沒有殺死過任何一隻小巫師。 到這不代表她沒有任何的危險性。鄧布利多或許已經考慮過這些,但他沒有提過這一點,克勞尼亞覺得還是自己來看看更加保險。 在伏地魔突然開始高調回歸的現在。 “契約?”賽爾賓納好玩地搖頭擺尾,周圍被他的動作掀起了塵土,“不,為什麼?” “我擔心呢。”克勞尼亞說,“對於巫師們來說,和神奇動物們簽訂不平等的契約不是難事,那麼他們通常會選擇這樣做。” “為什麼?” “因為這樣更加安全。”克勞尼亞坐在沙土上,“人類害怕所有的可能性,如果一個人有可能會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