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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姝女醒來便好,讓奴婢真是擔心。”

司馬蘅有些反應不過來,桑?怎麼會這裡。她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那男子,只見他卻轉身朝門外走了去。

“桑,你為何在此處?”司馬蘅忍住喉間的不適,啞聲問道。

聽到司馬蘅的話,桑眼眶一陣發紅,不急回答,只是放下木案急聲道:“姝女還是快把這藥喝了先,醫者交待過的,萬不能誤了。”說完,便伸手扶起司馬蘅,卻是讓她更好的把藥汁喝下去。

司馬蘅見狀,只得忍住心中疑惑,聽從的把略帶酸味的藥汁一口口的吞了下去。等藥喝盡了,桑才鬆了一氣:“姝女無事才好,不然,奴婢卻是罪該萬死。”

司馬蘅知道她這話的意思,應該就是指那晚讓她上那馬伕的車的事。見司馬蘅不語,桑以為她在生她的氣,便慌忙又道:“奴婢真的是笨,那馬伕奴婢根本不認識。只聽他說是公子命他前來的,便就輕易信了。事後,得知姝女不見了,奴婢恨不得撞牆而死。姝女,是奴婢愚笨害了你,奴婢甘願受罰。”說到最後,卻猛地跪拜在了地上,磕頭謝罪。

桑本就木訥,心思簡單,會犯這樣的失誤卻也不奇怪。司馬蘅翻身撐起一半身子,伸手把她扶了起來:“這些都不再重要,只是桑為何會在這裡?”

桑見司馬蘅這樣動作有些吃力,便忙起來反手把她扶住躺好:“是公子吩咐奴婢前來侍候的,說姝女誤吃了有毒的漿果,一直昏迷不醒”

吃了有毒的果子?司馬蘅回想著,難怪那時吃後身子更加難受,卻原來如此。沒有被人害死,卻是差點自己害了自己的性命。司馬蘅只覺得她真是命大,只是:“怎麼會是公子?這裡難道不是劉瓚的帳營?”

桑搖頭:“劉瓚與劉宣王公因叛亂失敗,卻是被抓了起來。如今這裡成了公子的帳營,並不是他們的。”

“可,那方才男子怎麼會這裡?”司馬蘅一指門外問道。

“我是將軍屬下,對公主失禮之處,望不要見怪。”那男子卻是去而復返,身後還跟著一位司馬蘅曾見過的熟人,竟是許久不見的涪翁。

司馬蘅來不及細問男子這中間到底為何,在見到涪翁的一瞬間,卻是把注意力放在了他的身上。連涪翁都在,那定是劉曜的帳營沒有錯了。

涪翁在司馬蘅榻前坐了下來,笑道:“姝女,好久不見。”

司馬蘅也是一笑:“許久不見,涪翁還一如以前般健康。”

涪翁撫了撫長鬚,點頭道:“託姝女的福,老朽卻還是能走得動。”又道:“只是每次見姝女,你都在病中,卻是不美呀。”

司馬蘅有些不好意思:“正是如此。”

桑在旁邊問道:“涪翁快給姝女把把脈,看她身子如何,是否已無大礙。”

涪翁聽了,這才伸手拿過司馬蘅的一手,把起脈來。過了半晌,他才放開,然後點頭:“甚好果子毒性不大,吃得也少,最多就是昏迷與嗓子受損了些同。如今醒來,便是毒性祛了大半,再休養些時日,便無大礙矣。”

這話一出,眾人心裡才鬆了一氣。見司馬蘅又要說話,涪翁卻是制止了她:“姝女如今,莫要說太多話。喉間受傷,卻是要好好休養。若有話,等好後,再說個夠。”

司馬蘅也覺得嗓子難受,聽了這話,便點點頭。把心中許多疑問都嚥了下去,如今似乎並無危險,日後有更多機會問個清楚。

劉曜一直不見他的身影,他把她林中救了出來後,便把她安置在了這裡。而他卻是回了渭城,還有許多事情還要處理。而司馬蘅每天都要喝下兩三碗涪翁配製的藥汁,也是在這中間,斷斷續續的從桑的口中聽到了事情的經過。

兇蠻的中年男子名植,是劉曜屬下的一名將士,但在劉曜回到渭城的半年時日裡,卻是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