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還有些不一樣了,司馬睿曾她的婚事會由著姬叔齊的到來而不一樣。只是如今鮮卑的王子無一絲求娶的意思。看樣子,她與劉曜的事似乎卻是不會再改變了。這其中似乎還發生了一些事情,所以才出乎了司馬睿的意料。只是是什麼,司馬蘅這時卻是百思不得其解的。
正當司馬蘅憂煩這些事情時,殿裡卻是迎來許久不見的靜夫人。她還是一如往常般盛裝打扮,豔麗的臉龐上卻是滿滿的厲氣。也許是因國君要立後的事情,卻是讓她變得更是煩躁不安。
她也不像司馬蘅行禮,只是站在她面前看了她一會,才再哧笑道:“有什麼樣的姐便有什麼樣的妹妹。平日裡看上去一副嫻靜的模樣,還不知私底下是如何的不堪。”
這話的粗鄙難以入耳,小如一聽卻是要發作,司馬蘅一揚手攔住了,問道:“靜夫人好好的呆在宮裡就好,不知又有何事讓你不順意,來我這裡出氣?”
靜夫人眉頭一揚:“若是無事,我也便不會來的。只是出了一事,我想著還是給你聽才好。若不然,傳到了國君的耳中還不知會成什麼樣子。”
司馬蘅看著靜夫人的樣子,有些不解:“是何事,還要勞煩靜夫人走一趟?”
靜夫人便俯下身子來,輕聲道:“你的妹妹始平公主,卻是與男子私通訊件呢。”
司馬蘅一愣,然後便是大驚,她忙站了起來:“靜夫人話可要三思,可不是什麼話都是能出去的。”
靜夫人便笑:“你以為無憑無據,我要捏造這些?我可是好心,知道這事,卻是一點口風也未露,直接便告訴你來了。”
司馬蘅卻是搖頭:“這不可能,始平在宮裡不識一男子,再她還未及笄,又怎麼會與男子私傳信件?靜夫人怕是搞錯了吧。”
靜夫人聽了,道:“我知道你便是不信的,這樣,你跟我來吧。我把那私傳信件的宮女攔了下來,如今便關在我那殿裡。你與我去看看,便知真偽。”完,便是揚起頭,率先出了殿門。
司馬蘅只覺得心神不定,對靜夫人的話更是難理清頭緒,怎麼會出來一個始平公主與男子私通訊件的事情。心裡亂如麻,卻是一時之間也不得法子,只得跟了靜夫人前去。在靜夫人的殿裡有個偏門,進了去便是一小院,裡面有一屋,關的都是些犯了錯的宮人。那宮人也不是大錯,餓個一兩日便會放了出來,只是給個警示讓她們更聽話而已。
司馬蘅第一次來這樣的地方,進到裡面,便看到一個宮裝女子正縮在牆角,聽到動靜便撲了上來,只喊冤訴苦。為免了衝撞貴人,自是有兩位強壯有力的宮女把她按住,再用帕子把她的嘴巴塞住。
“她便是蘀始平公主傳信之人。”靜夫人看著那宮女,臉上一閃厭惡之色,然後回頭對司馬蘅道。
“她?”司馬蘅有些遲疑的看著這宮女:“她可是親口了的?”
第一百三十一章女兒心事
第一百三十一章女兒心事 第一百三十一章女兒心事
靜夫人便道:“宮女出宮自是要搜身,免得偷些宮裡的東西出去買賣。侍衛便在她身上搜出了一方帕子,帕上還有些字句。正當我路過便攔了下來,一問才知是始平公主身邊的宮人。這帕子便是始平公主給她,讓她帶出宮去的。”
司馬蘅聽了眉頭緊皺,只覺得這其中似乎沒有那麼簡單,可又一時之間想不出問題。那宮女在那兩們宮女的挾制下,這會卻是隻能發出嗚咽聲,顯然吃了不少苦頭。
司馬蘅走上前去,問道:“你叫什麼名?”
旁邊的宮女便把她嘴裡的布子一舀,好讓她回話,那宮女哭嚥著道:“奴婢,奴婢名季。”
季?司馬蘅一愣,她是聽過這個名字的,始平公主有提過,而且看樣子,這季的宮女還是頗為始平公主所喜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