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一陣的迷茫看著文殿的方向滿臉的震撼虔誠之色,更有甚者已經開始彎腰行大禮。
成歌仰起脖子想要找到這清光的盡頭,發現這只是徒然。清光已經灌注滿了整個的大殿,甚至就破開大殿而出了,而廣場少的少年一片的譁然,根本不知道在大殿以內發生了什麼,竟然能夠讓天地出現如此的異象。
清色的光焰沖天而起,如同青龍一般扶搖而上,騰空而起幻化做各種浩瀚的誦唸之聲。傾耳細聽,那是無數讀書人在誦讀的聲音,聲音浩然大氣就如同讀書人身上的那種氣質一般,剛正不阿堅毅不屈的正直。
在廣場上看來,這迷濛的清光更是有著燦若星河,每一次的越動都有無限的光芒透射而出人,讓很多有著惡念的修者竟然都暫時的放下了心中的念頭,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的神蹟。
而文殿中那個最開始時主持整場文試的黑袍人早在這清光出現的時候就滿臉的震驚之色,當這清光還在不停的增長的時候,他那萬年不化的寒冰的臉上更是變幻出了平日裡絕對不可能出現的表情,而整個嘴巴已經可以塞得下一整個雞蛋了。在整個秘境中無數的黑袍人的臉上都浮現了難以置信的神色。
在無數萬裡之外,一道險峻至極幾乎與天同高的山峰上站立著一個挺拔如槍的中年的男子,山高人為峰。臉上開始出現了不知道多久沒有在他的臉上出現過的驚愕的神色,接著迅速的收斂恢復為原來的淡然平靜之色。但是,臉上的那一絲微笑是無論用多淡然的面容都掩飾不了的。中年人的臉上的肌肉微微的抽搐,想來是太過激動的緣故,良久之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再慢慢的吐出,然後整個天空風雲變幻。
在廣場上也有為數不多的少年臉上能夠保持著平靜的神色,一襲錦衣的少年仰望天空中不斷的變幻形狀的清色光焰,腦海中浮現了一個在自己心中一直揮之不去的身影。那是第一個在道則上的領悟能力與自己相同的人,那是在第一次白鬚白髮白衣的道者講述道藏時還是凡夫俗子的一個人,雖然日後每次自己再見到他時修為總是遠遠的落後於自己,但是自己從來沒有放棄過對他的關注。錦衣少年呢喃道:“那是你嗎?歸脈二重之下一戰,我等著你。”
在廣場的另外一角,一個粗衣麻布的少年盯著天空中也是一陣的出神,心中卻是波濤洶湧:如此浩蕩的浩然正氣;一直立志做人世間真正讀書人的自己恐怕只能達到這種沖天的氣象的一半。雖然文人相輕,但是這鐵一般的事實擺在面前,雖然很殘酷但是也不得不承認確實比自己強了太多。
廣場的正中間,一襲青衣的少年怔怔的看著漫空的風華。雖然自己是武道上的天才,可是自己無論如何也做不到也得不到如此耀眼的輝煌。狠狠的捏了捏自己的拳頭,骨節被他捏的有些發白,胳膊上更是青筋暴起,在少年心態的作祟下從來都是同齡人中最璀璨的存在怎麼能夠容忍自己的風頭被別人搶去,暗暗的下決心一定要在武試中得到屬於自己的榮耀。
廣場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心緒,或震撼或迷惘或欽佩或嫉妒等等,這些感情不一而足,但是都有著共同的一點這些人都被這沖天的氣象懾服,試問在整個廣場上數萬資質至少是上等少年,能有誰做到這一切呢?
文殿中,成歌任憑這些清光帶起的無數的光華投射在自己的身上,終於似乎是下定了決心想要看看這讓自己震撼的無以復加的人到底是誰。雖然心底有些隱隱的猜測,但是成歌還是想自己親自看一看用自己的親眼所見去證實一下。
扭過頭來,成歌看著身處在滿身的璀璨中的那個熟悉中的文弱的樣子,脫口而出大叫一句:“娘哎,這丫的真是逆天了。”滿室的清光中出現的赫然是那個每天拿著書本的文弱少年,宋塵。成歌一臉見鬼的表情看著宋塵,雖然早已經有了猜測,但是一時半會兒還是難以接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