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孃的就是不知道在外面等等我們嗎?”皮頭蓋臉對著周蒙就是一通呵斥。
周蒙對視著成歌,沒有說一句話,只是側身繞過成歌繼續朝著黑袍人那邊走過去。成歌看著對自己不理不睬的周蒙一股怒火直衝腦門,一把抓住周蒙胸前的衣襟,將他拉了過來直勾勾的對著周蒙的眼睛。
周蒙將頭偏開看著黑袍人的方向,淡淡的輕聲道:“放開。”聲音平平淡淡似乎不帶有一絲煙火氣,讓成歌滿腔的怒火無處發洩。睜大充滿血絲的眼睛牛瞪著一臉淡然一臉無所謂的周蒙,然後高高的揚起了自己的手掌接著狠狠的落下,讓自己充滿憤怒的手掌直直的砸在了周蒙的臉上。
“啪”的一聲,清脆的聲音在整個廣場上回蕩。這一聲讓所有人都懵了,定定的看著這一對舉止異於常人的兄弟倆,一時間都沒了言語。周蒙也是被成歌突如其來的狠戾所震懾到了,雙眼木然失神。成歌盯著他的眼睛再一次狠狠的吼道:“你他孃的就連見我們一面的膽子都沒有了嗎?你是懦夫,你這個廢物,就連我們南柯鎮上玩尿泥巴的三歲小屁孩都比你有種!”
被成歌劈頭蓋臉的一通喝罵,失神的周蒙定定的看著成歌因為嘶吼而變得猙獰可怖的臉色,依舊是淡淡的幾個字:“老大,你讓開。”聽到了這依舊沒有一點骨氣的話,成歌恨恨放開了周蒙,然後退開一步,接著抬起腳狠狠的一腳把周蒙踹翻在地。不理會全場人的張得可以塞下一個雞蛋的嘴,成歌帶著冰冷的寒意放下一句話:“今天就是把你的腿給打斷,我也不會讓你再往前踏出半步。”
周圍的黑袍人早已經看到了這邊的異動,起身從遠方縱射而來,幾乎是成歌剛剛的把周蒙踹翻在地,四周就已經站了四五個的黑袍人。透過他們臉上還未遮住的眼睛,成歌感受到了一股冰寒徹骨的味道,和一股背脊發涼的殺意。面對已經成合圍之勢的四五個黑袍人,成歌知道這件事已經超過了黑袍人所能忍受的底線了,看來今天自己這兩人估計是難以善終了。
既然已經是這樣了,成歌沒有任何其他的言語,只是站在已經倒在地上沒有任何鬥志的周蒙的身前。為首的一個黑袍人沙啞的開口:“沒有人敢在這廣場之上喧譁,犯禁者,死!沒有人敢在沒有透過文試之後不去死亡秘營,除非,死!”然後冰冷的殺意在廣場上肆虐,狂暴的氣勢就此在廣場上如同暴風雨一般鋪天蓋地而來。
成歌背後的周蒙看著幾乎已經是魚死網破的局面,終於不再是一如既往的淡然,對著成歌罵道:“誰他孃的要你管老子的閒事?快給老子滾,老子就是想死怎麼了?你他孃的是不是吃多了撐得,快給老子滾。”
雙手突然的揮動著,似乎想要把成歌從自己的身邊趕走,就如同驅趕令人厭煩的蒼蠅。
成歌對周蒙的咒罵充耳不聞,死命的抵擋著來自黑袍人那懾人的氣勢,身體搖搖晃晃的就如同狂濤怒海中的一葉扁舟,隨時都會被這氣勢所吞沒,到那時就是萬劫不復的境地。身體不住的搖擺,成歌的臉上青筋暴起更是漲得通紅,雙目也是一片的赤紅,看起來接下來就要在這威壓下爆體而亡。
場上的所有人都為成歌不住的唏噓,錦衣少年嘆息一聲,扭過頭去不願意再去看這個唯一的一個曾經讓自己眼前為之一亮同齡人。場中此時空出來一塊空地,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