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離析,碎了個稀爛。
羅耀居然沒有存她的電話!而且,他居然在鍾昕那裡留宿了!
江雨燕咬咬牙,目光變得犀利起來。
他們這麼對她,真的以為他是個好欺負的主?
…
第二天早上,羅耀醒來得很晚,只覺得頭腦昏沉,其他什麼也不記得了。
他迷迷濛濛坐起身,便聞見了廚房飄來的香味。不多會兒,鍾昕便端了個托盤過來,托盤裡邊拜訪了好多個小盤子,煎蛋、香腸、咖啡、橙汁,一應俱全。
在羅宅,這些事情都是鐘點工做的,江雨燕十指不沾陽春水,才不會為他洗菜做飯,更不會在羅耀前邊起床。
想到這裡,羅耀有點蒙,他昨晚到底是怎麼了?做了還是沒做?
鍾昕似是看出了他的疑惑,把餐盤放到床邊,先遞給他了一杯溫水,看著羅耀接過喝盡,這才說:“你昨晚怎麼了?困成那個樣子?”
羅耀捏了捏眉心,他最近精力都不太好,有時候白天開著會都能打瞌睡,晚上一來就更不要說了。可是就算睡再多的覺,早上醒來依舊是昏昏沉沉的。
羅耀嘆了口氣,放下杯子,“可能是最近太累了。”
他從床上下來,鍾昕即刻給他遞來了襯衣和西褲。衣服雖是昨晚的,但都已熨燙平整。羅耀看了一眼,皺了皺眉道:“請個小時工吧。”
鍾昕笑笑:“你要知道,為自己的男人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也是一種幸福。”
鍾昕的話又讓羅耀想起了江雨燕,但僅僅是一瞬之間,他便收回了神思,扣好了襯衣釦子,轉身拿起衣架上的西裝。
看羅耀要走,鍾昕留他:“吃了早飯再走吧,肚子裡不吃點東西,上午撐不住的,對胃也不好。”
鍾昕一副賢妻良母的樣子,羅耀見了有些煩,但心裡更多的是惱。他倒不是惱鍾昕,他惱的反而是江雨燕。這女人從來只知道從他身上予取予求,一說奉獻,便什麼都沒有了,好像他就是她的洩慾工具一樣。
羅耀皺了皺眉,套上西裝回了句:“不吃了。”說完瞥了眼昨晚放在茶几上的設計圖,隨手拿了便離開了鍾昕家。
羅耀不吃,這份早飯也沒有人吃,只是可惜了橙汁裡的藥水。鍾昕倒掉早飯,又重新為自己做了一份。
…
下午鍾昕要在電視臺錄一個節目,徐丹紅過來接她,來的時候還帶了一份流程書合意封請柬。
鍾昕翻開一看,流程書是兩週後她和羅耀婚禮的流程,請柬是剛剛印好的請柬小樣。流程書撰寫得非常仔細,甚至精確到了分鐘,請柬設計得也很雅緻。鍾昕草草掃了一眼道:“羅耀做主就好。”
“羅總說了,這是你們兩個人的婚禮,她也希望你能滿意。”
鍾昕想了想,又拿起流程書,翻到了最後一頁,裡邊羅列了擬邀請的媒體。鍾昕一個個看過去,想了想道:“再多請些財經類媒體。”
徐丹紅不解,鍾昕似是猜到了,“婚禮是個大場面,更好能幫天暢做個宣傳,何況我和羅耀在一起這麼多年了,最後修成正果也是一件好事,報匯出去對天暢不無裨益。”
鍾昕這麼說,徐丹紅便明白了,誇讚她:“你可比江雨燕強多了。”
鍾昕白了她一眼,故作生氣:“拿我和她比做什麼?我對羅耀是真心的,處處為他想著,江雨燕算什麼。”
徐丹紅聽了忙說:“是,是,是我說錯了。”
鍾昕不再說話,心下盤算著財經類媒體的數量。如果她沒有猜錯,羅耀是想把婚禮的時間和天暢股票增發的時間挪到一起,前腳天暢發了股票,後腳兩人大婚,正好能刺激一下股票的漲勢。他有這個想法,鍾昕便成全他。
…
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