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痛不已的收回蓮臺,奔著另一個方向離去。好不容易得到一塊令牌,就此沒了,他要儘快再找一塊才行!
方暮手中已有兩塊令牌,倒也不想繼續奔bō,便尋了一處僻靜之地的樹洞,打算苦修半月,便離開mí霧森林。
只是,這mí霧森林雖大,但仍不是有腳步聲自他潛修的一處樹洞中響起,雖說這霧氣能阻隔神識,但那些武者專門在樹洞枝椏搜尋,幾次都差點將方暮翻將出來。
方暮被弄得煩不勝煩,但考慮到此時森林中的武者們對於令牌的爭奪恐怕已進入到白熱化,咬了咬牙堅持了下來。
這一日,天sè漸黑,方暮從修煉中漸醒,看著刻在樹洞上的橫槓已多了五道,心知已過了五天時間,再有十天,他就能前往mí霧森林的出口。
掏出儲物袋中的乾糧,嚼了幾口,正要鑽出樹洞活動一下身體,電能感知突然察覺到三米處,一道狼狽的身影踉蹌而行。
是一名很面生的武者,他並不認識。
方暮索然無味的坐了下來,這幾天他在此經常能夠碰到有武者搜尋令牌,偶爾平日有間隙的人相遇,便生死相向,對此倒也有些麻木了。
正打算置之不理,感知中卻再次出現兩道身影,熟悉的魁梧高大模樣,卻是令他不由得怔了怔。
這兩名追殺那個傢伙的武者,赫然是方大志和方大勇兄弟。
就聽方大勇恨聲道:“謝一峰,你跑不掉的,他(奶)(奶)的,敢從老子手上搶東西,我看你有幾條命。”
方大志則是面sèyīn冷,一言不發的追著。
先前那武者似乎身上有傷,越跑越滿,反之方大志兄弟二人卻是生龍活虎,一連咬牙切齒連連加速,剛剛跑出不遠就被方大勇飛起一腳踹倒在地。
“令牌呢?給老子交出來,費那麼大心思破了武神殿設下的(禁)制,就這麼被你偷走了,真是豈有此理。”
方大勇對這謝一峰恨之入骨,將他踹倒後,瞬間撲了上去,砰砰幾拳砸的他血(肉)橫飛。
那謝一峰倒也是個硬骨頭,捱了幾下重擊,連哼都不哼一聲,只是冷笑道:“你們死定了。”
方大勇冷笑道:“不把令牌交出來,我們就算是死也要拉著你一起。”
方大志走到謝一峰面前,蹲下身子,在他身上mō索片刻,mō出一個黑sè儲物袋,開啟一看,說道:“大勇,令牌就在這兒,這儲物袋,歸你了。”
方大勇點點頭,隨手接過儲物袋放入懷中,問道:“大哥,這小子怎麼處理?”
方大志看著雙眼冒火的謝一峰,一抹yīn冷自臉上閃過,他伸出右手,掐住謝一峰的脖子,微微用力,便已將他脖子扭斷。
“時間不多了,我們要儘快再去尋到一塊令牌,爹孃的遺願,我們一定要達成。”
他緩緩起身,帶著方大勇快速離去。
看著二人離去的背影,方暮眉頭微微皺起,這兩兄弟,似乎有著不少的秘密啊。
正想著,凌亂的腳步聲再次響起,感知中,方大志兩兄弟竟是復又折返回來,只是卻是比剛才看起來多了幾分狼狽。
方暮怔了一下,仔細看去,就見方大志的肩膀上多了一個血洞,顯是他們剛離開就遭遇到了敵人。
嗖!嗖!嗖!
破空聲傳來,就見七道身影同時掠來,當先兩人修為極其強大,眨眼間就已攔在兄弟二人面前。
“方大志,把令牌交出來!”
其中一名青年一臉冷酷道:“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方暮聽著聲音極為熟悉,定睛一看,頓時再次一怔,這青年卻是方夜痕,他身邊的那人更讓他感到意外,竟然是武神殿的少殿主葉離歌。
另外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