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毛欣靜快被嚇成鴕鳥,恨不得把頭鑽進土裡,他連忙過來圓場,一幅老好人的模樣說:“慢慢說,先別生氣。你嚇到她了。”他做錯事的毛欣靜圈在懷裡,拍了拍她的肩膀,“別怕別怕。”
“對不起。”她聲音很低很輕。
théo並沒有怒目圓睜,言語也很有剋制,語氣雖然清冷,但毫不歇斯底里。即便是如此,那種冷峻氣場還是讓人倒吸一口冷氣。
“你為什麼畫我呢?把我畫成那樣?”
他實在是接受不了,也很想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淪為毛欣靜筆下那副模樣。
“你是個雙性戀嘛,也喜歡男人,所以我就忍不住畫了。”毛欣靜她被théo的氣勢嚇住了,問啥就說啥。糟糕了!話剛說出口,立馬就捂住了嘴,後悔了。
“誰說我是雙性戀?”théo不可思議地問。
毛欣靜咬住了嘴唇,死都不多說一句。
“你們怎麼了?”付菡的聲音突然出現。
她走了過來,遠遠地就察覺氣氛很不對。
三人的視線全都落到她身上,尤其是théo,她從未見過他這樣冷漠的臉色。
誰惹他了?
théo轉過頭去,看著毛欣靜,問:“是她告訴你的嗎?說我是雙性戀?說我也喜歡男人的嗎?”
付菡一聽,腦子嗡了一下,這怎麼會這樣?他怎麼知道的?
她從沒見過他這麼生氣,望著他冰冷的背影,她一下子,有點慌。
到底怎麼回事?
“你們說,說什麼呢?”她吞吞吐吐地問。
théo轉過身來,冷著一張臉,把手上的畫稿伸到付菡面前:“我還想知道怎麼回事。”
付菡一看,畫面香豔。這這這……
完了。
她再抬頭看毛欣靜,她已經是一臉做錯事的梨花帶雨求饒模樣了。
floquet開口勸了一句:“別太生氣了,她們就是開玩笑鬧著玩吧。”但他的勸解沒有奏效。
théo盯著付菡,並沒有因為她的窘迫而放過她,冷冷地問:“是你認為我喜歡男人的嗎?”
“我……”她完全不知道怎麼應對。
“是嗎?我想知道。”他追問。
明明他還沒有發脾氣,只是臉色沉了下來,但是周身冷漠的氣勢已經讓四周溫度驟降。
這種氣場,讓付菡不得不乖乖地回應他的問題。
“我,我有一天晚上看到你帶男人回來。”她支支吾吾地回,又連忙補充說,“但我不會介意雙性戀。”
他把手上的圖片搖了搖,責問:“你看到我帶朋友回來,就能想象成這樣嗎?”
她就好像受著萬重煎熬的受刑犯,正在接受詢問調查。真想知道,坦白可以從寬嗎?
望著他的眼神,她無處遁藏,老實交代:“那時,門沒關緊,我看到了你和floquet在床上親嘴。”
一直在一旁的floquet一聽,沒想到這事兒還和自己有關,“啊”得嘴巴張得老大,下巴都要掉了。
毛欣靜一聽,也驚得“啊”了一聲,但是這回她的震撼程度沒有當事人那麼強烈,一手幫floquet收回下巴,一邊輕聲說:“原來另一個男的是你!”
floquet攤手,表示自己根本什麼都不知道。
théo已經明白了這個誤會到底是怎麼回事了,就是floquet喝醉的那晚。
他笑了,氣笑的,反問她:“你看到了我們親嘴,那你沒有繼續看下去嗎?”
付菡回想起當晚的場景,不好意思地說:“沒有,怎麼好意思呢?我幫你們把門關上了。”
théo被她這反應和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