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的。盧植、賈詡、關羽、張飛、簡雍等人都過來了,連通傳都懶得通傳了,直接就鬧哄哄地闖到了劉澤的後堂。
“大哥,你搞啥名堂,拋下俺們一走就是成月,可想煞俺了。”
劉澤剛剛洗漱完畢,一聽這熟悉的大嗓門他就樂了,你別說,這出門一個多月,耳根子倒是清淨了,心裡卻有點撂荒似的。
“三弟、二弟、文和、憲和,你們都來了,請進請進。盧老師您也來了,該是弟子過去請安才是。”劉澤挨個地招呼著魚貫而入的人們。
張飛依舊是嚷嚷不停:“大哥你走了一個月,咋整出這麼大的動靜,朝庭懸賞你的通緝令居然都貼到平原城的城門口了,俺一氣之下把那個不長眼的官差狠揍了一頓。你說你走也不吭一聲,咱們還是不是兄弟了,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大哥你是不是把咱們的誓言給忘了。”
“那能呢,只是此番是去長安救人,並不是要衝鋒陷陣,以三弟你的性格脾氣可幹不了這事。”劉澤笑著對他道。
關羽、賈詡、簡雍諸人紛紛上前問安,關切之情言於溢表,劉澤一一回禮。
看到盧植,劉澤才猛然想起一事,低聲地道:“老師,向甄家下聘禮的事是否還未成行?”
盧植誤以為劉澤是在催促此事,微微一笑道:“你就放心吧,此事早幾日就辦妥了,潤德你就安安心心地等著做新郎官吧。”
劉澤的腦門上泛起了一絲黑線,暗叫糟糕,在壺口時就已經和蔡琰定下了終身,沉浸在愉悅和幸福之中的劉澤早把平原還有一個從未謀面的未婚妻的事扔到了爪窪國,回來後看到盧植才想起這個事。他心中本來還有一絲的希望,盧植還沒去下聘禮,可盧植的回答讓他的心頓時涼了半截。想來盧植對這件事是極為上心的,聘禮籌備齊全之後,挑了一個黃道吉日就親自去清河甄家把這門親事給定了,單等劉澤回來就完婚。
劉澤心裡那個叫苦不迭呀,不知如何向蔡琰交待,早知道能和蔡琰終成眷屬,何必去向甄家提什麼親?劉澤此刻腸子都悔青了,說實話,劉澤連甄宓的面都沒見過,談什麼感情,蔡琰就不同了,她一直是劉澤鍾情的物件,多年以來,劉澤一直對她是情有獨終念念不忘,此番千里涉險去長安,還不就是為了英雄救美嗎?
可甄家這邊是三媒六證行的聘禮,剛剛定下親就要去悔婚,以劉澤目前的身份地位豈不要遭萬人唾棄。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劉澤徹底地凌亂了。
“主公臉色不太好,想必是舟車勞頓之故,我等權且退下,請主公歇息,晚上再設宴為主公接風洗塵吧。”簡雍瞧見劉澤的臉色慘白,以為是一路奔波辛苦所致。
眾人也就不打擾了,紛紛告退。
劉澤喊住了盧植,道:“老師且慢,弟子還有一事相詢。”
“潤德還有何事?”
劉澤深深地吸了一口,決定不再優柔寡斷,感情的事,往往是剪不斷理還亂,現在他能做的,也就是快刀斬亂麻。黃河邊劉澤許下的諾言言猶在耳,他又如何能背棄這段感情,就算承受再多的罵名也在所不惜!
“老師,甄家那邊是不是可以退掉婚約?”
盧植頓時就傻眼了,他搞不清劉澤這唱的是那一出,臨走之前不是答應的好好的,要不自己也不敢自作主張地去向甄家提親,這麼剛一回來就變卦了,你以為這是玩過家家麼?
“潤德,婚姻之事豈能兒戲,你這是……”
劉澤也不再隱瞞,將此次西去長安的目的和在黃河邊向蔡琰求婚的事一五一十地向盧植說明了。
盧植靜靜地聽著,緊蹙的眉頭略略有些舒展,嘆息一聲道:“琰侄女我倒是見過,才華橫溢,國色無雙,只嘆命運多舛,未適良人。不過以她目前孀居的身份,依乎並不適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