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瓦洛克一直護著他,讓雷德根本找不到下手的機會。
惡毒的大酋長眼珠子轉了轉,他突然開口說道:
“我聽說你是被人類養大的,你肯定很喜歡人類,你這個綠皮白心的‘青芒果獸人’,你要進去看看你喜歡的人類做了什麼樣噁心的事嗎?
他們吃自己人!
這些傢伙就是靠著同類相殘活下來的。現在你還喜歡他們嗎?”
“任何種族都有墮落者,人類這樣,獸人也這樣。”
薩爾感覺到了雷德的敵意,這個聰明的年輕人幾乎立刻反應過來原因,他向前一步,對雷德說:
“你們我們獸人目前還沒資格評價這件事,畢竟在人類眼裡,我們也是喝了惡魔血的墮落者。
不過,大酋長,您不必如此敵視我,我只是想見見我的族人們,瞭解我父母的事,我大概不會在您的部落裡久留。
如您所說,我雖然是個獸人,但我從小是被人類養大的,我不想隱瞞這一點,但我對你們確實沒有太多歸屬感。
和你們待在一起,你們不舒服,我也不舒服。
或許我們還需要點時間。”
“嘖嘖,邪眼!快來看看,咱們這些粗野的獸人裡出了個‘大學者’,瞧瞧他說話的樣子,文質彬彬的,讓我想起了當年被我幹掉的那些暴風城的軟蛋學士們。”
雷德並不領情,他拄著燃燒的戰錘,語氣譏諷的對身後的術士喊了句。
邪眼撇了撇嘴,才不來湊熱鬧。
在他看來,雷德這傢伙太蠢了,把自己的敵意暴露無遺,他這是在自己給自己惹麻煩。
那薩爾可是薩魯法爾兄弟和整個庫卡隆罩著的,真要打起來,雷德和他的正統部落根本不是對手。
“這混蛋。”
看到薩爾被欺負,正在旁邊喝著水的瓦洛克就要站起身教訓一下雷德,但卻被身旁的耐奧祖按住了手腕。
臉上塗著白色紋路的老獸人語氣微弱的說:
“任他去,你想讓他成長,就要放手讓他經歷這些。他需要熟悉獸人之間的談話方式,他越是忍讓,雷德越是得寸進尺。
放心吧,我和他聊過。
古伊爾是非常聰慧的年輕人,非常善於學習,他很快就會學會該怎麼回應雷德的惡意。你如果很閒,就去幫我把從達拉然帶回來的魔法物品都拿過來。
我有用。”
薩魯法爾看了一眼耐奧祖,又看了看正在被雷德羞辱的薩爾,他活動了一下手指,起身的時候把自己腰間的飛斧朝著薩爾丟了過去。
正落在薩爾腳下。
年輕的獸人猶豫了一下,伸手將那飛斧撿了起來,而他對面的雷德也咧著嘴舉起了戰錘,雷德眼中閃耀著得逞的笑,他說:
“敢在一名酋長面前拔出武器,你很有勇氣嘛,小青芒果!來,讓你雷德叔叔‘教教’你什麼叫戰鬥!”
“呸,欺負小孩的屑酋長。”
旁邊的邪眼撇了撇嘴,不去看丟人雷德的“戰鬥”。
獸人術士這會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也從雷德的繳獲裡拿到了自己的應得的那一份。
他已經做好了準備一會隨著自己的船長離開,返回大海之上,又朝著贖罪島上方的海崖看了一眼,船長的角鷹獸正在那裡盤旋著飛行。
也不知道布萊克正在和布洛克斯聊什麼。
可以縱覽整個贖罪島風景的海崖之上,騎著角鷹獸飛到這裡的布萊克,並沒有和布洛克斯說話,相反,他這會正在和老朋友聊天。
斷了手的布萊克摩爾氣息微弱的坐在海崖邊,將軍閣下的盔甲和武器都被拿走了,盔甲被交給了薩爾,武器給了庫卡隆的一位獸人戰士。
現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