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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斬在我胸口,非殺了我不可。”那喇嘛斜眼看她,問道:“你的腦袋當真不怕刀砍?”齊樂捏著自己辮梢,道:“你瞧,我的辮子是不是不太長?頭髮越練越短,頭頂和頭頸中的神功已練成。等到頭髮練得一根都沒有,你就是砍在我哪裡也不怕了。”齊樂頭髮本就還沒長得太長,她又時時修剪,那喇嘛看了,更信了幾分,又知武功中確有個“金頂門”,鐵頭功夫十分厲害,說道:“我不信你腦袋經得起我刀砍。”齊樂道:“我勸你還是別試的好,這一刀反彈過來,你的吃飯家伙就不保了。”那喇嘛道:“我不信!站著別動,我要砍你!”說著舉起了戒刀。齊樂見到刀光閃閃,實是說不出的害怕,這時自己的生死,只在這喇嘛一念之間。心想倘若他當真一刀砍在自己頭上,別說腦袋一分為二,連身子也非給剖成兩半不可,這實在是一場一把定生死的豪賭。

桑結用藏語叫道:“這小鬼甚是邪門,別砍他腦袋頸項。”齊樂道:“他說什麼?他叫你不可砍我的頭,是不是?你們陰險狡猾,說過了話不算數,那可不行。”那喇嘛道:“不是,不是!大師兄喊我別信你吹牛,一刀把你的腦袋砍成兩半。”這“半”字一出口,一刀從半空中劈砍下來。 齊樂心中驚道:“這次玩脫了!”一時魂飛天外,滿腔英雄氣概,霎時間不知去向,只傻愣在了原地,連躲都來不及反應。不料這一刀砍到離她頭頂三尺之處,已然變招,戒刀轉了半個圈子,化成一招“懷中抱月”,回刀自外向內,撲的一聲,砍在她背上。這一刀勁力極大,齊樂背上劇痛,立足不定,跌入那喇嘛懷中,右手匕首立即在他胸口報復般連戳三下,隨即低頭在他身下爬了出來,叫道:“啊喲,啊喲,你說話不算數!”那喇嘛口中嗬嗬而叫,戒刀反將過來,正好砍在自己臉上,蜷縮成一團,扭了幾下,便不動了。齊樂本盼他一刀砍在自己胸口,自己有寶衣護身,不會喪命,便可將四名喇嘛嚇得逃走,哪知他不砍胸而砍背,將自己推入他懷中,一反應過來,便乘機用匕首戳他幾劍。她也大為驚喜,大叫道:“師傅,我背上的神功也練成啦,你瞧,咳,咳……這一刀反彈過去,殺死了他,妙極,妙極!”其實戒刀反彈,那喇嘛臉上受傷甚輕,匕首所戳的三下才是致命之傷。但桑結等三人哪知其中關竅,只道真是戒刀反彈殺人,只嚇得縱出數丈之外,高聲叫喚那喇嘛的名字。齊樂有護身寶衣,九難是知道的,阿珂也曾砍她不傷,這一次倒也不以為奇,但竟敢以腦袋試刀,不禁佩服她的膽氣。只是剛才那喇嘛一刀勁力甚重,撞得她背上肋骨幾乎斷折,後來又大聲叫喊,更是扯得氣也不順,忍不住靠在草堆之上,低聲□□。九難道:“快給他服‘雪參玉蟾丸’。”阿珂向齊樂道:“藥丸呢?”齊樂猶豫了下,道:“在我懷裡。”阿珂從她懷中取出玉瓶,拔開塞子,取出一顆丸藥,塞上塞子,將玉瓶放回她懷中,又想起方才二人鬧得不快,這時有心和好,便直送入她嘴裡。

齊樂怕事久生變,順了下氣,站起大聲道:“師傅,這些喇嘛說話如同放屁。講好砍我的頭,卻砍我背心。現下還剩下三個,弟子就用‘隔山打牛神拳’,將他們都打死了罷!”桑結等聽了,又退了幾步。三喇嘛商議了幾句,取出火折,點燃幾束麥杆,向草堆擲將過來。起初三束草落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