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張三瘋剛準備動手,林白卻是一把扯住了他,朝他使了個顏色,示意他稍安勿躁後,朝列昂尼德拱了拱手,沉聲道:“不知道貴國這次邀請我們這些人過來,究竟是為了什麼事情,居然要這樣藏著掖著,連隻字片語都不肯相告。”
“想知道讓你們來做什麼?”列昂尼德微微一笑,伸手指了指身邊的座椅,衝伊萬打了個響指,示意再來一瓶伏特加後,道:“簡單,幹了這瓶酒,我就可以考慮是否告訴你們。”
聽到列昂尼德這話,伊萬欲言又止,而林白身邊的張三瘋和陳白庵等人臉上也是露出猶疑之色,想要制止林白,不要接受列昂尼德這小子的提議。
伏特加酒是俄羅斯傳統的酒精飲料,和華夏的白酒類似,是以穀物和馬鈴薯經過發酵蒸餾製成,度數一般在六十度以上,尋常人喝這東西,就覺得和酒精沒什麼區別。
俄羅斯由於常年處於冰天雪地之中,所以酒這種能夠讓人身體溫暖的液體,成為了他們的摯愛,不少俄國男人都把伏特加視為自己的第一妻子。這一點從伏特加在俄語中涵義為‘水’這一點就能看出端倪。在這種傳統下,但凡是俄國男人,大多都是善飲之輩。
剛才這列昂尼德仰頭灌下一滿杯伏特加,而臉上還不動聲色,足見酒量只好。可林白坐了大半天的飛機,可說是滴米未進,若是乍飲這烈度酒,說不得馬上就會暈倒。
“怎麼著,不敢了?”列昂尼德望著林白,臉上帶著促狹笑意,仰頭又灌了一杯酒,淡淡道:“看起來你們這些華夏人不過如此,連喝酒的膽量都沒有,又能做成什麼事情!”
望著列昂尼德那囂張的嘴臉,張三瘋幾乎都要跳腳罵娘了。不過他走南闖北這幾年下來,也知道,這些老毛子就是這樣的性子,認酒不認人。蘇聯沒解體之前,和華夏稱兄道弟的那幾年,兩國之間的不少生意,也都是這樣拼酒拼出來的。
“列昂,當年我是虧欠你不假,但是和他們有什麼關係,你何必難為他們。”公羊壽再看不下去了,一邊伸手去搶奪桌上的酒瓶,一邊沉聲道:“你不是要拼酒麼,這酒我來喝!”
“放下!”還沒等公羊壽的手指頭碰到酒瓶,列昂尼德已是從口袋摸出一把鋒銳無比的匕首,朝著桌面插了下來,刀鋒堪堪挨著公羊壽的指尖,只差分毫,便要劃傷他的指頭,而後道:“我說了是要他來幹了這瓶酒,除了他之外,誰敢動桌上的酒,我就剁了誰的手!”
酒館內的氣氛一時凝重到了極點,所有人都緊緊盯著林白,想要看看他究竟要怎樣處理這件事情。張三瘋和陳白庵二人更是已經做好了準備,只要林白翻臉,他們馬上就動手,讓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列昂尼德,好好見識一番華夏相術的厲害。
“不就是一瓶酒麼,我喝!”林白臉上滿是笑容,彷彿對列昂尼德的態度沒有絲毫反感,伸手抓住桌上的伏特加,略略使勁扭掉瓶塞後,仰頭便咕嘟咕嘟灌了下去。
林白很清楚,現在還不是跟這些老毛子翻臉的時候。這件事情既然驚動了當今那位,肯定和華夏有著極大的牽連,雖然他不畏懼血煞沖天的列昂尼德。但若是撕破臉的話,他就沒有了知道事情真相的時機,甚至會直接影響到這件事情的處理,讓華夏處於被動地位。
而且拼酒這種事情,林白也著實不畏懼。當初在苗寨的時候,那群苗女不也是如流水般向他灌酒,他何曾怯過場。而且對付這些酒,林白也有處理的手段,每口酒入喉,他就用元氣將其包裹,不讓酒精朝外散佈分毫,自然能護住心神的清明。
咕嘟,咕嘟!酒液入喉的聲音不絕於耳,看著林白仰頭灌酒的模樣,不明林白打算的諸人心中均是不禁覺得悲憤莫名,望向列昂尼德的眼神,更是幾乎要噴出火來!這老毛子著實是欺人太甚,竟然想出這樣坑人的法子,空腹灌這種烈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