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知道把事情告訴了他,恐怕他也是輕哦一聲後,繼續埋頭在他那筆記本里面,演算規劃,所以也就沒打擾他。
但讓諸人沒想到的是,這書呆子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抽了,聽到林白這話後,竟然突然出言打岔,詢問林白他們是不是在演算什麼東西。
“老二,你就別打岔了,安心研究你的東西吧。”張三瘋苦笑著搖了搖頭後,嘆息道。
“三瘋子,怎麼著,你還看不起我了……”聽到張三瘋這話,隔壁屋子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而後屋外一陣腳步聲後,林白等人所在屋子的大門吱呀一聲被劉經綸推開,習慣性的推了推鼻子上的酒瓶底眼鏡後,目光灼灼盯著林白道:“老表,你們在計算什麼難題?”
“我們沒演算什麼難題,老二,你穿這身冷不冷,趕緊回去弄件軍大衣披著去,別凍著了。”苦笑著打量了劉經綸幾眼後,林白又是好氣又是好笑道。
這埋頭在書海里的書呆子真不是普通人能幹的事情,如今屋外寒風呼嘯,冬雪紛飛,可是人劉經綸倒好,身上還穿著夏天的短袖不說,腳下竟然也提拉著一雙涼拖。
看著他麵皮青白,鼻子下拖了兩根清水鼻涕的模樣,林白是真有些怕這天天埋頭在書堆裡,體質極差的小子被風雪一吹,再給凍暈過去,那可就不好辦了。
“冷什麼,不冷的。”劉經綸從口袋裡摸出手帕一抹清水鼻涕,提拉著人字拖便走到床邊,把棉被往身上一披,就跟屁股在床上紮了根一樣,不但賴著不走,還嬉皮笑臉的望著林白,急聲道:“老表,你就別瞞我了,你們究竟是在演算什麼難題?”
“老二,你到底是打算幹嘛,你要是再賴著不走,等會兒可別怪我三瘋子把你扔雪地裡去!”眼瞅著劉經綸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張三瘋不禁有些發惱,危言聳聽道。
如今事情危急無比,所有人都在竭盡全力的想找出不憑藉法力推算真師下落的法子,要是這書呆子賴在這不走,而且前言不搭後語的聒噪諸人,豈不是叫人心煩意亂,沒法子靜心。
“經綸,你回去收拾你的東西,這邊的東西有我們,不用你操心。”林白也是不禁苦笑搖頭,拍了拍劉經綸的肩膀,輕聲道:“聽表弟的話,別在這待著了。”
“靠,你們這些沒義氣的,我就知道你們這些人是故意藏了難題不想讓我知道。”劉經綸不但不聽勸,而且言語也變得蠻橫了起來,推開林白的胳膊後,從口袋摸出紙筆,在紙上刷刷刷畫了幾道,遞到林白眼前,指著其中一點,道:“你們是不是在找這個?”
“老二,你怎麼這麼不聽勸……”看著劉經綸的執拗模樣,林白也是被他弄得有些心煩意燥,皺眉朝著他手就推了過去,想把這小子給弄翻在床上,然後把他揹出去,但手剛推出去,眼角的餘光卻瞥到了劉經綸畫的紙上,這一看不要緊,到了嘴邊的話登時回了肚子。
不僅如此,而且林白的眼睛更是如紮了根一樣,緊緊的盯著那薄薄的一頁紙片,看了許久之後,又驚疑不定的望著劉經綸,緩緩道:“老二,你什麼時候學了相術?”
“什麼相術不相術的?我聽都沒聽過,那不是老表你弄的事情麼,我連一點兒興趣都沒有,我喜歡的是數學和物理,你們這些俗人不懂。”劉經綸見林白話語轉緩,嘿笑一聲,伸手指著薄紙上的一點,道:“你說吧,按照你剛才的那句話,你是不是在找這個?”
“我是在找這個不假。”林白麵色愈發詫異,疑聲道:“你是怎麼計算出來的?”
“你說的那話不就是個數學模型麼,什麼天數二十五,地數三十,變化不停,只要隨便勾勾,不就是個數學模型。”劉經綸無辜的眨巴著眼睛,盯著林白道。
聽著這倆人的對話,張三瘋和陳白庵他們肚子裡的疑蟲也是徹底被勾了起來,不禁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