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都怎麼了?看著好像有什麼事發生了一樣。”
就在我們沉浸在自己意識裡的時候,忽然頻修站在了我們近前。隨著我的轉身,我看見在他的手裡抓著一個小藥瓶。
“你,你拿來啦!”
“快叫我看看。”
“這有什麼。不看看我是誰,我研究這東西都不知道有多少年了。這點事根本就算不了什麼。”
“研究多少年。啊,你身上的裝備不會也是這樣來的吧。呵呵呵!”
“你,瞧你往哪裡想呢。我說的是藥。”
“我指的也是藥啊。你以為我說什麼呢。”
“你。”
“沒法和你說了。”
“呵呵呵。”
“呵呵,我們說的都是藥,但你說的是研究藥的療效。我說的是偷藥。那是隨便和你開玩笑呢。”
我很無聊的和頻修接連糾纏了幾句,看著他一臉的黑線,頓時我得意了。就連旁邊的談談都逗笑了。不過關鍵的時候我也只能是把話題拽回來。
“對了,這個藥怎麼用啊。寫的都是文字。我可看不懂。”
“這還有什麼需要理解的。就是我開始說的那個症狀。現在我們就可以實施了。都想好該怎麼動手了嗎?”
“想好,這還用想啊。眨眨眼的功夫就做到了。”
“真是點頭的壞主意啊。”
“別取笑我了。我說的都是正經事。我們派個人到裡面去敲她們的門。在過道里放點吸引他們的東西。只要能把這幾個傢伙都吸引出去。之後就可以派人衝進去,在他們吃喝的東西里下藥了。”
“這樣會不會有漏網的啊。”
“漏網的?什麼意思?”
面對我的說話,頓時談談疑惑了。睜大了眼睛的看著我說道。
“你的精神是不是都投入到自己的世界裡了。你想想,他們能同時喝水嗎?要是不同時的話,很有可能喝的人已經開始犯病了。但其餘的人還在正常呢。這不是很快就能暴露嗎?”
“啊,這點我還沒想到。”
“沒想到可不行。一定要細緻的安排好。要不然後面很危險。甚至都有可能徹底搞砸的。”
“要不然這樣,喝水未必同步,吃的,還是好吃的。一定能吸引他們的注意。”
“吃的。他們不是已經吃飯了嗎。短時間有吃東西的可能嗎?”
隨著我們接連的交流,頓時這兒的空氣有些緊張了。叫他們把藥吃進去。而且還要同時吃進去不能有什麼閃失。這可不是簡單的小事。
“這個藥效果怎麼樣?吃多了會怎麼樣?”
“啊,還吃多了。吃多了就醒不了了。你想什麼呢?這還用說啊!”
“你沒理解我的意思。要是這樣的話,我們還要保證他們幾個人都要分的均勻,不能叫一個人全吃下去才好。”
我的說話聲頓時引得頻修還有其他幾個人的關注。只不過在眾人的聲線中,折天的臉上洋溢著對我的一種認可。
“這有什麼,他們要是願意吃的話我們可以把這瓶都給他們。反正又沒花錢。”
“吃多了會死人的。”
“死就死唄,有什麼大不了的。再說這些人不是早就該死了嗎。”
“呵呵,你是怎麼想的。他們的祖先做了那種不好的事,不代表他們就真的該死。還沒準他們真的對社會是有貢獻的呢。”
“哼,只怕是做夢吧。你什麼時候看到他們為社會做好的貢獻了。而且還是沒有傷害的那種。”
“恩,說這樣的話,我認同。據說,他們為了得到袖珍的狗狗,竟然用極端的手段對那些小生命摧殘。至少在我心裡不認為他們做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