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看來,談談的說法未必不可行。我相信下面的人不希望導彈在他們周圍爆炸,起碼對他們來說也是傷害。你們幾個的意見呢?”
“下去的話,就是要面臨那些畜生的騷擾。”
隨著我們的說話聲,最後狼人的說法頓時把我吸引了。他所說的畜生該不會是他的同類吧,或者是吸血鬼。但這兩個東西和他比起來基本都是一樣的。起碼在我們看來都是屬於畜生之類的。從他嘴裡說出這樣的稱呼簡直是我沒想到的事。
“面臨騷擾也要比在這兒經受生命的考驗強,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呢?”
折天的說話顯得很簡單。但最後卻看向了狼人。
狼人在我們的關注下接連和折天對視了兩下,隨即臉上泛出淡淡的不滿,壓低了聲音說道:“我知道這個道理。但我就是不想見到我的同類。搞不好還要經受他們的糾纏。說實話,我對他們真不知道怎麼評價了。同樣都是屬於一個族群出來的,但他們做事沒有半點下線。什麼禮義廉恥。在他們面前都是擺設。”
這微弱的聲音在我們心裡很快出現了強烈的變化。最近一段時間以來,我沒少的碰到狼人,有時候我還對他們堅持不懈的聰明程度表示欽佩。但第一次聽到作為同類來評價這件事。我簡直不敢想象。
“就算一個母親生出來的孩子,都會有性格上的差異。這些東西都是屬於個人的想法。不能相互融合在一起,最好的方式就是彼此遠離。哪怕一輩子不見面都是正常的。起碼不會在出現矛盾。”
“你也別再因為這件事想不開了。想多了,也沒有意義。他們的作為你不喜歡,所以你更要堅持自己的想法。叫那些瞭解你的人知道你的心是善良的。是真誠的就已經足夠了。”
我不知道該怎麼當著狼人的面評價他的族群。那些不好聽的話,我還不能說出來。但說一些高尚的詞句,我還覺得不舒服。隨著我的話說完,頓時我覺得心裡的壓力小了很多。在我看來,狼人的心裡負擔都釋放了不少。
“行了,你們也別勸我了。還是走吧。時間長了還不知道出什麼危險呢。”
“注意啦。下面的光亮朝我們這兒來了。”
“瑪德,這是怎麼回事?是不是他們把我們這兒當做了出入的方向。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狼人的說話聲還沒結束,談談有些急切的開始喊了。她就在我身邊。所以我耳朵裡塞著的東西也遮擋了不少,要不然我的耳膜還要經受一番考驗。
此時我的火光已經在下面的半空裡來回搖晃了。相比剛才的沉穩。此時不知道是不是周圍的風變大了還是怎麼的。忽然,我的後背再次被談談的溫軟包圍了。
很快我疲憊的身心都被談談的胸懷融化了。欣喜之餘我接連晃了兩下身子,頓時我笑了。尤其後背上這兩個軟軟的東西,對我來說就是一種全新的幸福。
“我怎麼覺得你這是故意的。”
“什麼故意的。我的後背癢癢了,你怎麼不說。”
“你要是癢癢,我幫你撓撓吧。”
“你,還是算了吧。我擔心你手上的溫度不合適。”
就在我沉醉的時候,身後的談談說話了。聽到她的說法,我很快做了回應。隨著我的話說完,我甚至對自己的應變能力表示欽佩。這要是出問題的話,指不定談談怎麼對待我呢。現在來說她不會有半點反感。我說出來的都是合理的。
簡單沉默之後我再次轉身看著談談,頓時我心裡再次出現了一陣暗笑。尤其是她滿臉複雜的神情我還不敢說什麼,隨即我快速轉過了身子。
此時我們幾個在等待的同時也在朝下落。只有這樣才能保證接下來不會遭受更多威脅。
“快,我們一起對著它出手。”
我手裡的光線剛剛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