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啊,就他們自己說話啊,我怎麼能有意識呢,我想一定是二神唱詞在給我心理上的暗示,我不能聽他們的,聽他們的,我就上當了,我一會很想哭,一會很想笑,可我都控制住了。
就這樣,一請請了十天,什麼效果沒有,那次之後,我的病就更重了,每天渾身沒有一個地方不疼,沒有一時心情不煩燥,我開始唸佛,我念一句南無阿彌陀佛,我的心口就絞痛一下,我念一句,就疼一下,我不敢在唸了,我想,這是讓我斷了出家這個念頭。
那個時候,我又一次的想到了死,可每想到死,就想起了年邁的父母,我曾經是他們的希望,是他們的驕傲,而現在,我只能是他們的牽掛了,而造成這一切的,只能是那些無形的東西,想著想著,我對仙家產生了滿腹的仇恨。(未完待續。。)
第三十七章 弟馬(四)
可人就是人,人怎麼能鬥過仙呢,我做出了很多努力,什麼桃木劍,什麼黑狗血,都沒起什麼作用,反而使自己的身體受到了更大的折磨。
我的身心都到了邊界,承受的邊界,唯一尚存的一點清醒告訴我自己,不能再這樣了,我要出馬了,我於是坐在家裡,開始默默的唸叨,有仙就上我身吧,自己報出姓名,我反覆的唸叨這一句話。
唸到第三天,仙家終於出來了,上我的身了,上來的時候我就哭了,我沒有控制,自己在家出馬和有大神二神在不一樣,能放的開,然後就開始報名字,是教主親自來的。
我知道,是我三天的靜坐打動了老教主,我看見了教主的真身,接著報了很多的名字,我正式的出馬了,出馬不是一個弟子的最終歸宿,而是一個弟馬領仙的使命剛剛開始,一切都是新的,一切都要經歷。
出馬以後,我的精神狀態好多了,起碼自己不會害怕自己真的有一天會去自殺,爸爸媽媽也很高興,他們又恢復了對我的期望,我又可以找工作了,過一些正常人的生活。
面對著那個神堂,其實也就是一塊紅布,我覺得,這個東西真的就有那麼大的力量嗎,一個人就因為有或者沒有那塊布而變得正常或者精神失常嗎,告別病魔的我,強烈的好奇心讓我又一次觸範了仙家。
那是一個傍晚,當時我在省城的一家企業打工。我租了一個房子,就一個人住,由於我長期住在那裡。所以仙堂就供在那裡,那天我坐在仙堂面前,開始胡思亂想,我想,仙家多數是動物仙,做為動物,它們真的認識字嗎。真的知道哪個是他們的名字嗎。
我於是在一個常仙的名字上用筆劃了一下,結果出事了,我的身體開始不舒服。接著不會動了,心裡很明白,就是動不了,接著。身體就不受我的控制了。開始擺動,然後平躺在了地上,擺動著前進,那時的我腦子很清醒,卻無法左右自己的身體,想說幾句好話,嘴卻張不開。
接著,我擺動著在屋裡“走”了起來。最後,我擺到了床的下面。那裡很陰暗,我卻動彈不得,整整一個晚上,到第二天太陽出來的時候我才能自己控制自己的身體,我從床下爬了出來,這個教訓使我明白動物仙不是動物,而是動物體的仙,他們的學問決不比人差,我不敢怠慢,連忙上香,重新換了塊布,寫上了仙名,把原來的仙堂升了。
可即使這樣,也沒有得到仙家的真正原諒,我開始頭痛,心裡悶的受不了,眼淚控制不住的往下落,當時就我一個人在家,我心裡很清楚,不化解仙家的怨氣,我是好不了的,我開始請教主,坐在那裡,閉上眼睛,念著教主的名字,反覆不停的念,香也不斷,一直到太陽落山,教主來了。
他現出了真身,其實所謂現真身,並不是象我們看到的真實的物體一樣,而是在我的眼前不遠處現出了他的形象,這個形象很逼真,但和真實的物體是有區別的,我這樣說,是希望沒有過這種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