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我這一生都在為解救黑巖苗寨所努力,我承認自己不是好人,但絕對不是大惡之人!”陰艱難地說道。
我看著他堅定地點頭說:“恩!你還有什麼心願嗎?”
“這輩子就一件事讓自己很後悔和內疚,那就是師父為我而死,希望下輩子能夠給他老人家做牛做馬!我只想求你多為黑巖苗寨無辜的族人努力一下,讓他們能過上幸福自由的生活!”陰再次請求道。
我根本都沒有猶豫,直接說:“你放心吧。我一定盡力!”
隨後他閉上雙眼,有氣無力地問:“你怎麼不問我如何能解掉你身上的血咒?”
陰不說,我還真忘了。聽藥王說,這血咒只有黑巫師能解,就連白巫師都不知道解除之法。
“這血咒是利用自身精血施展,而不是用蠱蟲,所以唯一解除血咒的辦法就是我死亡!精血潰散,血咒自然崩潰!你不要怪我心狠手辣,我除了施展血咒之外。沒有任何辦法可以將你威脅到黑巖苗寨,還望原…諒!”還沒等我回答,陰已經說出答案。就在諒字說完,便停止呼吸去了。
對於陰的死亡,心中很悲傷,這就是人的不同命運!在天道之下。命運一直在掌握著每個人。想想陰的一生,都是為了一個目的在奮鬥,而最終隕落在青春年少的歲月裡。
等我回到大慈法王他們所在的地方,剛子首先驚呼道:“天佑,你額頭上的圖案消失了!你的血咒解除了?”
“恩”我輕聲回答道。
這功夫蘇利偉和胖子也已經清醒過來,還沒等我們交談,黑巖苗寨的三個老傢伙就和其他人打了起來,而令我感到不解的是。黑巖苗寨的人竟然站在我們這面,嘴裡喊著什麼也聽不懂。
“趕快讓其他人都撤離!”苗疆藥王大吼道。隨後大量的苗人開始急速離開,最後就剩下大慈法王我們幾人以及打鬥中的人。
“你們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你們以為我們就真的不會猜到會發生這樣的事嗎?幸好我們做了準備,這裡就是你們的葬身之地!”啊諸多瘋狂怒喊道。
藥王和白巫師他們都沒有說話,但手上卻沒有閒著,有的一邊唸咒一邊跳舞,有的吹奏不知名的樂器,一時間看上去倒不像在打鬥,好像是公園裡的某處角落正在跳舞的大叔大媽!
我們卻是知道,這是動真格的了,這裡面既有巫師也有蠱苗,有的是在施展巫術,有的是在驅動蠱蟲,這可都是寨子中的高手,厲害程度可想而知。
反觀啊諸多等三人同樣口中唸唸有詞,隨後三人齊齊跪下,而跪的方向正是黑巖苗寨的禁地山洞,沒多久,就聽見從山洞的方向傳來紅紅巨響,從聲音可以判斷,所來之物體型十分龐大而迅速,果然,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向我們飛馳而來。
“這是黑巖苗寨的護寨神獸!”白巫師驚撥出聲,而其他的人都停止了施法,因為他們知道,面對眼前的護寨神獸,他們所施展的施法根本起不到一點作用!
“沒想到啊,過了五十多年,它已經蛻變為蛟了!看來,咱們凶多吉少了!”苗疆藥王無奈地說道。
“哈哈,怎麼一個個都老實了?你們就等死吧!”啊諸多瘋狂大笑,用像看著死人一樣的眼神望向眾人。
就在他瘋狂大笑的時候,我走出人群慢慢地走向白蛟,“天佑,不可!”大慈法王沒想到我會有這樣的行為,急忙驚呼!而胖子則是不以為意地跟說:“師父,沒事,你看看就知道了!”
在所有人的震驚聲中,白蛟很親近地用大腦袋蹭著我的身體,任憑傻子都能看出來,我們關係不一般!
“這是怎麼回事?老祖宗,他們是危害黑巖苗寨的人,您要殺了他們,保我黑巖苗寨周全啊!”啊諸多等三人直接跪下磕頭哀求道。
白蛟將大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