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獲得,你就必須要將這些阻礙剷除或者消滅。
望著沉睡中的翁玉,正想著自己的心思。卻不防她猛地綻開了雙臂,眉頭皺起,恍若一個受盡了無限委屈的孩子般,帶著濃重的焦急與哭音兒輕嘶道:“老公,老公你不要去,別丟下玉玉,別丟下我,我怕,我怕啊!”
“唰!”的一下,鼻子一酸。淚水決堤般溢位眼簾。伸出手捉住那雙掙扎的手臂,將它們溫柔地貼在自己的臉上,羅楓哽咽著安撫道:“老婆,老婆不怕啊!老公在這兒呢,老公保證會永永遠遠都在你的身邊,絕不會離開你。乖,乖乖地睡好嗎?”
翁玉的眼皮撲閃著,似乎是極力地想要睜開眼睛,卻擋不住深深倦意地點點頭。撅起的紅唇開合間輕輕地嘟囔著。“說好了就不許反悔,要不然。你就是一隻小小小小的小巴狗!老公,我好累,抱著我,抱著我睡好嗎?”
“好,老公聽你的,抱著你睡。”說著話放開翁玉的雙臂,將它們溫柔地塞進被窩,而後羅楓輕輕地掀起薄被,在翁玉幸福的微笑在唇邊綻放之中。將那如水的溫柔輕輕地擁進懷裡。
“。。。 ;。。。”
晚飯是胡麗清與羅旭張羅的!兩個人在午後只是小睡了片刻,便雙雙開著車,去採購回來了大批的果蔬酒水。因為擔心切切剁剁的會打擾到親家與孩子們的休息,所以兩個人在大家起床之前。所做的只是將一應的蔬菜肉食都洗好分類。
在斜陽漸落遠山,漫天都漸漸泛起微弱的青黑之時,除了那頂層的閣樓裡,仍舊在摟抱著陷入沉睡的翁玉與羅楓外。親家與兩對年輕人都帶著歉意起身,而茜兒也從醫院裡回來了。
於是眾人紛紛在兩口子的勸阻聲中一起動手,一時間。偌大的廚房變成了洋溢著各種聲響的小戰場。掌勺的掌勺,切菜的切菜,這個要求茄子要紅燒,那個告訴他排骨要糖醋的才好吃。
眾人拾柴火焰高,這一頓的喧囂與熱鬧之後,一大桌的酒席便輕輕鬆鬆地整治了出來。紅的,白的,青的,黑的,紫的,色彩繽紛、香氣四溢。眾人光是看著,就覺著胃口大開,口腔中充滿著抑制不住的口水汁液。
“我說,咱別都看著了。月月,麻煩你上去去把那兩頭小豬轟起來,咱們擺碗筷的擺碗筷,倒酒的倒酒,紅的白的現在說出來,完事兒就可以大快朵頤了。”胡麗清說著,挑挑眉毛,故意做了個吞嚥口水的動作。
“。。。 ;。。。”
晚餐的氛圍好過中午。月月大概是中午真的喝高了,或者事也如羅楓與翁玉一般,被蕭克給摧殘的疲憊了。晚上只是在眾人的起鬨聲中,偷奸耍滑地喝了幾杯紅酒。
這女人終於是不再端起酒杯,挨著個的狂轟濫炸了。就在眾人以為,終於是可以放下酒杯,甩開腮幫子吃吃喝喝之時。胡麗清,這個充滿著魅力,似乎永遠都長不大的女人端起了酒杯。你方唱罷我登場,她,又開始發威了。
親家公畢竟是自己人,嗯,放過,意思意思得了。
這老公是自己的好,兒子媳婦是自己的親,全部排除在外。
茜兒這孩子從中午出去,大概就沒有好好休息過,你看這雙大眼睛裡眼珠都紅得兔子一樣。算鳥,阿姨疼你,你也可以意思意思得了!
月月這孩子跟我對脾氣,第一眼看到我就喜歡。一點小私心,我還想著要認這孩子做乾女兒呢。自己人,喝水我都接著。
蕭克這孩子既然是月月喜歡的人,那就是我的乾女婿。看在這小子中午出力不少,努力給我乾女兒性福的份上,得,也順過了。
至於胡峰與宋夕麼。。。
胡麗清一手端著酒杯,一手提著一瓶酒,面帶著盈盈的笑意、嫋嫋婷婷地向著倆人走去。。。
不得不說胡麗清是真有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