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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珍點了點頭,看來紫霞宮的那些老祖們肯定都有喜好男色習俗。真是讓人煩惱啊。當初董煥為什麼出了這麼個餿主意,要她裝個絕色少年。
出了偏殿,凌霄老祖也沒說要她住到哪裡。她心想反正鄧普斯要被關上兩個月,還是回去他的客院,也不會有人打擾。
一路走來,雖然看到不少伺從和閒散弟子,卻都是自顧自地忙活,沒人上前搭理。
不過即使如此,她也生怕又遇到什麼好男色的。身邊沒有盧瑾瑜還真不安心。
急匆匆走到後山,剛才被打得亂七八糟的亭臺樓閣,竟然已經被修整了不少。足足有上百人在幹活。看來凌霄老祖的威嚴還是挺足,鄧普斯與程琮壁兩人肯定是立刻召集了人手,著手修復。
鍾珍站在高處,四處張望。卻看不到盧瑾瑜在哪裡。遙遙望過去,卻見不少人圍在一堆,仔細看了看,似乎瞧見盧瑾瑜正在人堆之中。
難道又有人打架?盧大叔是個謹慎的,不可能在這種地方與人吵嘴爭鬥。她納悶之極,忙走了過去看個究竟。
擠進人群,鍾珍便看見盧瑾瑜臭著一張臉,靠在假山石頭上。一言不發,旁邊不少人都圍著他七嘴八舌的嘲笑。
“。。。盧八斤。你如今竟然淪落到給人當僕人,將我們盧家的臉都丟光了。”
“剛才瞅著就覺得眼熟,原來是你這個大字不識的鄉下人。”
“哈哈,肯定是吃了玉顏果,看著還是土裡土氣,笑死人了。”
有的人還不瞭解到底發生了什麼回事,忙問道:“這位不是先前跟著慕容公子的隨從嗎?怎麼竟然是盧家人。”
一個麵皮白得發青的煉魂初期的修行者斜著眼冷笑道:“他算什麼盧家人,幾輩子都出不了個修行者的遠方窮親戚。他爺爺見天的送些蔬菜瓜果來求,跪在地上將頭都磕破了,才勉強將這人留在盧家跟一些隔房旁系的一起修行。”
“那他怎麼又變成人家的隨從僕人了?”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突然有天這個盧八斤就不見了,誰知道他偷了什麼東西,暗地裡逃跑了。”
盧瑾瑜再也忍不住了,“你們說夠了沒有,我如今也是煉魂中期的修者,有本事大家打一架,你要是贏了,我就喊你爺爺,不然你喊我一聲爺爺。”
青白臉的煉魂初期修者突然仰天長笑,“你敢跟我叫囂,我盧珏軒是盧家嫡系長房的三代子孫,你要是碰掉了我身上一根毫毛,老祖不將你的皮給剝了。”
盧瑾瑜的拳頭捏得發白,兩眼通紅,卻仍舊是忍住了。
鍾珍看著那個青白臉就想將他的鼻子給打扁了。可是修為不夠,也是在惹不起。寧國以盧家為首,比程鄧兩家勢力還大。
木離愁那種只有一千來人的家族,給人提鞋都不夠資格。
盧珏軒見盧瑾瑜不敢動手,狂笑一聲,噗的一口唾沫吐過去。盧瑾瑜袖子都沒抬,指頭靈力飛出,唾沫就落到旁邊另外一人的臉上。
另外那人一聲尖叫,“盧八斤你。。。你想死,竟然將唾沫揮到我臉上。”
他抽出一把刀朝著盧瑾瑜砍過去,不過即使刀砍到盧瑾瑜身上,連衣服都沒破,被護體靈力給擋住了,刀卻被磕得飛到半空中,落到幾丈開外。
鍾珍看了看,揮刀之人的修為只有煉魄七層。
這個世道太稀奇,煉魄七層的敢衝著煉魂中期的人動刀子。
既然如此,她這個煉魄五層的當然也可以大聲說話,反正在東來峰,有凌霄老祖當靠山。
要鬧就鬧個大的,讓所有人摸不清她的底細,也能免除以後有人來繼續找麻煩。
她算是看出來了,寧國這個鬼地方,修為反而是其次,只要臉面夠大,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