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教自己一個人,這還不願意?
頭立刻點的像是從花生地裡剛挖出來的點頭蟲似的說道:“那當然好!那當然好!”。
周同聽了在方逸的後背上拍了拍,周同先是想拍方逸的肩膀,不是這孩子長的太高了麼!拍了兩下說道:“那就跟我走吧!估計時間也差不多了!”。
說完自己在前面領頭,向著門口走去。
方逸跟在了周同的後面,臨走的時候向著趙捷笑著點了點頭。趙捷則是對著方逸豎起了大拇指。
跟在周同的後面,方逸不由的腦海裡跳出了電視劇裡收徒弟的場景,什麼磕頭之類的估計少不了,以劉老頭的身份地位說不定還有一些人觀禮的。這一樣一想心裡有點兒沒底了,這麼多人這老頭怎麼把不通知自己一下,冷不丁的殺自己一個措手不及,老頭子實在是有點兒太著急了。
方逸以為劉鴻碩的畫室裡會有不少人,可惜的是沒有猜到自己的老師並沒有多少的朋友,就算是有幾個朋友天南地北的誰會因為一個毛頭小子跑石城來觀什麼方逸認為的禮!而且一個個都歲數不小,可以說都算的上名家!方逸也太高看自己了!
“你是決定了?”劉禹禪看著自己老友說道:“確定要收這個孩子當你的學生?”。
劉鴻碩點了點頭笑著對著老友打趣說:“你是沒有看到他的進步的速度,這些年來包括在歐洲的十來年都沒有見過這樣的一個孩子,對於繪畫就像是生了一個靈瓏心!你說什麼他很快的就能想明白過來,說是天縱奇才都不過!”
“這麼高的評價!”劉禹禪聽了哈哈笑著說道。劉禹禪哪裡能不知道方逸的事情,不過是打趣老友給兩人之間造點兒樂子而以,方逸蹲的地方可是自己學生的畫室。
對於劉鴻碩能收一個學生,劉禹禪是從內心的歡喜!認為至少這個老朋友可以把一身的本事傳授下去。油畫能畫的這麼踏實的人國內幾乎沒有幾個,就是有水平也到不了這位的高度,五六年時間漫淫在巴黎美術學院而且是優秀畢業生,基本功的紮實程度國內頂尖。
劉鴻碩聽了悠然的說道:“給我幾年的時間!我專心的培養他,我認為他十有*能超過我,至於超過多少要看他的造化!多則十年少則五年,我沒有什麼可以教他的時候,我答應你,帶研究生把我的一些東西教給石藝的學生!”。
對於方逸,劉鴻碩寄予的希望非常的大。
“哦!”聽了劉鴻碩的話,劉禹禪不由的一愣想了一下說道:“你是說你不把自己的思想教給他?”。
劉鴻碩點了點頭說道:“我只會教給他技法,不會教他怎麼樣畫。我的思想沒有多高深的東西交給了他只會拘了他。老實說我要作他的眼睛,讓他看的到外面世界的油畫是怎麼樣的!”老頭興奮的說道:“以後別人提起方逸的時候不會說是劉鴻碩的弟子!我希望以後別人提起劉鴻碩的時候都知道他是方逸的老師!”。
“你對一個十七歲的孩子要求的有點兒太高了吧!”劉禹禪直接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當然知道自己老友說的是什麼!方逸要成為世界級的大家,像是趙無極先生那樣才可能做的到劉鴻碩說的那樣。
“我相信他有這樣的能力,因為上天給了他這樣的天賦!如果他達不到那就一定是他偷懶了!就現在看來他對於繪畫的熱情超過一切,他做的到的!”劉鴻碩直接說道。
劉禹禪看著老友激動的沉浸在了自己的展望中,心裡不由的搖了一下頭。認為自己的老朋友又鑽牛角尖了。不論是什麼樣的天賦,還不是有傷仲永的故事在前麼。誰知道這孩子幾年後怎麼樣?老朋友有時候就是太偏執了!
劉禹禪到是忘了偏執的人比普通人更能把一個事情做到最好!
方逸可沒有想到劉鴻碩對於自己寄予了這麼高的希望!現在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