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多說兩句,別的都少說兩句。整個一個平常年青人的態度,一點兒也不像有什麼藝術家的範兒。
等著方逸轉到了克希馬旁邊的時候,就發了這個老朋友跟自己一樣老實的蹲在一個闢靜的地方正抬頭觀察著來參觀人群。
“看到什麼新鮮的事兒了?”方逸走了克希馬的旁邊,對著好友問了一句。
克希馬輕輕的搖了搖頭:“沒有”。
“那你看什麼這麼入神?”。
“發呆!”
“你行的”方逸聽了以後對著克希馬豎起了自己的拇指,一個人蹲在這麼熱鬧的地方發呆,想了一下又覺得比安德爾斯好多了,克希馬至少更加的藝術氣一些。
轉著腦袋看了一圈方逸又張口問道:“阿爾圖爾能?怎麼見不到他”。
“從安全通道那頭轉出去了,應該是給伊麗亞打電話。差不多每天這個時候他都要給那個女人打個電話”克希馬回答說了一句後繼續眼神有點兒迷離,看樣子思緒又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方逸伸手拍了一下好友的肩膀,然後豎起了巴掌在克希馬的眼前晃了一晃:“喂,又走神了?”。
克希馬嘆了一口氣說道:“突然之間我有點兒羨慕阿爾圖爾了,他至少心裡還有個牽掛的姑娘”。
聽了這話方逸覺得有點兒不太對勁了,不論是方逸還是克希馬自己都明白,那個伊麗亞這知道什麼時候發現阿爾圖爾沒有價值,或者是攀上了更粗的大樹就要離開了。現在克希馬居然是說羨慕阿爾圖爾,這太不正常了一點兒。
“你這是不舒股?不舒服就早點兒回去,這裡呆不呆都是這樣”方逸望著好友說道。
克希馬說道:“沒有的事情,只是剛才的時候阿爾圖爾對我說了一句話,讓我想起了自己的事情”。
“阿爾圖爾的話?”方逸聽了有點兒不明所以了,就阿爾圖爾那性格連很多小學生都比他情商高,能說出什麼話讓克希馬變成這個樣子。
“剛才我又勸了他一次”克希馬長出了一口氣說道:“他給我的回答是,為什麼我要考慮這麼多,我現在的歡樂就是歡樂何必考慮到現在還看不到的痛苦呢!”。
方逸腦子沒怎麼想就跳出一句:今朝有酒今朝醉啊!這個話像是阿爾圖爾說出來的。不過克希馬又聯想到了哪裡?想到了這裡方逸望向了克希馬。
“有的時候生活上我是不是考慮的太多了,為什麼不能像是阿爾圖爾那樣活的單純一點兒呢”克希馬張口說道。沒有等著方逸回籤這個問題,克希馬轉頭望著方逸目光變得堅定了起來,伸手拍了拍方逸的肩膀說道:“我今天晚上就回歐洲,現在去改簽機票”。
說完大步流星的向著展廳的門口走去,一邊走著一邊摸出了手機打起了電話,估計是通知自己的司機到門口接人。
“這又出了什麼事情,火燒眉毛的”方逸看著克希馬的背影輕聲的咕嚕了一句。嘟噥完了向著魯德和安德爾斯走去,把克希馬回歐洲的事情說了一下。
魯德聽了以後拍了拍方逸的肩膀:“別為他擔心,這是好事讓他解開這個心結吧”。
既然魯德這麼說,方逸也就放下了心來,猜的到和那個姑娘有關,去解決掉了也好。
在展廳呆了一個多小時以後,方逸回到酒店裡因為展廳的人頭湧動讓方逸覺得有點兒不爽起來。
回到了酒店的房間,方逸把自己扔到了床上,無聊的開啟了電視機,隨手換著臺也不是想找節目,就是隨意的找點兒事情乾乾,免得自己過於無聊,換著換著方逸就扔下了手中的搖控器看起了節目,節目介紹的是荷蘭藝術巨匠倫勃朗的作品。
看了一會兒,忽然一個念頭跳進了方逸的腦海裡,讓方逸不由的一精神一振。方逸立刻感覺這個事情幹起來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