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何必越主代庖,這麼好的滋味,她前世享受過,何不讓無恨享受,享受,不是聽說宮傲天最近又抬了一個通房,這可是好現象。
因為這些,她放過暫時放過了無恨,但不表示她就不恨,她只是忍了下來,等待合適的時機,錯待她的人,她一個都不會放過,尤其是二房的人。
族長等人自覺的圓滿的處理了蘇家的大事,無憂示意無悔又送了不少東西,禮多人不怪,錢財動人心,他們和族長之間,說到底不就是一個利字在貫穿,互相利用,互相扶持罷了,所以無憂也不稀罕這麼點東西,送了至少下次遇見事情能留一份情面。族長等人心滿意足的離開,而無憂三姐弟在親自送族長到了大門口後,回來的路上,不知道誰說了一句:“父親即日就要啟程去溫州城了,我們也該先送送吧!”
送送?當然要送送了,怎麼能不去送送,他們等著一天已經等得太久了,自然要去送送。
三個人的心底,都有點不是滋味,當然不是因為蘇啟明,而是因為薄命的母親,恨極了,怨極了的母親,竟然沒有機會看到這一天了。
為了這一天,他們付出的太多了,他們的淚,他們的血,他們的所有,他們以為等到這一天的時候,他們會快樂,他們會歡呼,誰知道這一天來臨的時候,他們沒有歡呼,沒有喜悅,只有真正的孤單和落寞,還有心碎,心碎他們所愛的人已經不再了,不能看到這個負了她,薄了她的男人得到應有的下場,這人哪裡能配得上他們的母親。
三人都不再說話,皆冷著一張臉到了蘇啟明的院子,他被氣的不輕,不知道現在這個男人醒來了沒有,這人有個毛病,一到了自己無法解決的問題,他就會昏倒,然後別人理所當然的要接手他的問題,做成功了,功勞還是他的,失敗了卻都是別人的錯。
他們姐弟打算到他面前請罪去:呵呵,這錯的人依然不是他,而是他們三個不孝的兒女,不是嗎?
無憂他們到了蘇啟明的院子時,他正在氣的亂扔東西,他一邊扔,還一邊罵這無憂三姐弟,他咬牙切齒的罵著,恨不得一下子將他們的血肉給咬了下來。
他剛剛醒來,又眼前一黑暈了過去,現在再次醒來,他已經不打算再暈了,他要砸,他要扔,因為這些現在都不是他的了,都變成無悔那個小孽種的了。
蘇啟明今天吃了無憂的大虧,這個大虧吃的他什麼都沒有了,只剩下滿身的怨氣,他從來都是算計人的人,誰知道今天竟然被無憂算計了,而且是栽的一個徹底。
無憂用自己的一頓苦難,就換走了蘇家的所有,他不但沒有能利用無憂賺到半分便宜,反而一下子就變得什麼都沒有了,他比任何人都知道失去了蘇家,他蘇啟明什麼都不是,正如十幾年前的一般,什麼都不是一一他能不急,能不怒嗎?
蘇家就等於是他親手奉上的,是他親手將當家的位置送給無悔的,他能氣的吐血嗎?
到了現在,他只能砸,只能扔了,因為他恨得不只是無憂三姐弟,不只是文氏,其實還有他自已,他混了這麼些年的商海,經歷了多少大風大浪,他都挺過來了,誰知道今天竟然在無憂這個小小的,不起眼的陰溝裡翻了船,而且翻的徹底。
蘇啟明氣的差點背過氣去。
當蘇啟明舉起一個古董花瓶再準備扔時候,無憂非常有禮貌的讓丫頭推開門,三姐弟進去了,而那蘇啟明手中的花瓶想也不想的扔了過來:“孽障!”
他氣的要死,卻也不忘在無憂面前改口,他可沒忘記無憂反問過他的那句,孽種的父親叫什麼?
無憂三人看著那花瓶倒也不算驚慌,因為他們身邊丫頭,婆子下人一窩蜂的跑到他們面前替他們來擋了,誰都清楚,現在蘇家的天變了,討好小主子們可比老主子重要的多。
其中的一個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