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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曉的呢。”

突然聽得此聞的小芷如遭雷擊,頭暈目眩搖搖欲墜,音韻及時扶住了她,怒目瞪著那人。“給我滾出這裡!”

那人被音韻的氣勢嚇住,眼見得小芷大受打擊,驚懼而滿意地扭著腰肢走了。

音韻拍拍目光呆滯的小芷,一直愣神的小芷終於緩過神來,連聲說道“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掙脫音韻的懷抱就往御書房奔去,音韻一直跟在身後。

正在御書房門外候駕的李公公被小芷和音韻陰蟄的表情嚇到,未敢攔門也未來得及通報,就被音韻帶著小芷闖了進去。容渡見這來者不善的兩人,嘆息一聲,單獨留下小芷,把音韻遣了出去,有些事音韻不需要知道。芷兒回宮也將近兩個月了,一直未曾想好該如何開口,便找各種理由一直拖著,自己何嘗不是那埋入沙堆的鴕鳥呢。又是一聲嘆息,容渡把小芷攬入懷中,“芷兒,父皇沒有照看好你母后,如今這世上,便只剩下你們父女二人了。”

親耳聽到這個訊息,小芷忍不住嚎啕大哭,她的猜測成為現實,她連母后最後一面都未曾見到。沒有心思再管其他,小芷在容渡的懷裡哭的撕心裂肺,似要把這些時日的委屈都化作淚水。直到哭累了睡著了,容渡才又差人把小芷送回宮。

被遣出御書房的音韻知道自己在那裡也於是無補,於是自己先行回宮。可是右眼皮一直跳,音韻有十分強烈的不好的預感,恐怕小芷帶回來的不會是好訊息。時辰從晌午至月出,宮女才把睡著的小芷送回來。那紅腫的雙眼,仍溼潤的眼簾,在在顯示著小芷曾是如何痛徹心扉,音韻看著這樣的小芷一陣揪心地疼,卻毫無辦法,音韻前所未有地痛恨自己的無力。

自瀘州百花會後,化名張錦的上官肆一路南下來到雍州。在從瀘州前往雍州的路上便接到母妃痛批自己在瀘州風頭太盛,惹怒聖意。是以,上官肆決定此後要低調行事,絕不可再在太上皇頭上動土。可這人啊一旦名頭盛起,便不是自己想要尋求安穩便尋得到的。一來到雍州,似乎每個人都認得張錦,所有人都爭相與他攀談,更有不少姑娘家尾隨其來至客棧,贈他玉佩或手絹。上官肆雖略有惶惑但又有些飄飄然,除卻皇子身份,他還是受人尊崇的,不是麼。

在雍州落腳的第二日,便有自稱武林同盟會人士送上拜帖邀請張錦做武林盟主大會的見證司。這可不是一般職位,歷來只有少林和武當的掌門人可擔此見證之職,這更令上官肆有些飄然,自己不僅在文壇闖下名氣,甚至在江湖武林也有了相當高的威望。可是一想到母妃叮囑自己要低調行事,便想據了這見證司之職,到時候混在散客中觀賞便罷。恰在此時,又收到宮中來的飛鴿傳書,信上母妃囑託自己不可忘低調二字,但也不要太過拘泥,尤其不可枉尊自大。上官肆拿著鈺妃的來信去找吳奎,“吳叔,此事你怎麼看?”

吳奎往往復復將鈺妃的信看了兩遍才說道:“入鄉即要隨俗,既然江湖人士擁戴你,你便去看看也無妨,只是見證而已,應無甚大礙。江湖中人最看重義氣,此番若是拂了他們面子,恐怕會落得個託大的名聲。”

“吳叔與我想的一致,那便去瞧瞧。”上官肆思來想去,覺得自己應接受這一邀請,母妃應也同意自己的做法。

武林盟主大會是江湖頭等大事,是以雍州城擠滿了各門各派人士,每個門派都志在必得,可究竟花落誰家還未可知。比武會設在雍州刑場,午時一刻比武正式開始。上官肆坐在場上見證臺的正中央,左右兩邊分別是少林和武當的方丈。今日大小門派共來了三十多個,待司儀下令比武開始,崆峒派隊伍中就率先躍出一人,昂首站立,睥睨場下。盟主比選無甚麼規矩,只要一方倒地不起或認輸即是另一方獲勝。崆峒派出了一人之後,華山派那邊也不甘示弱地跳出一人。兩人也不客氣,執起刀劍便殺將起來,招招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