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卻直接出來了。這樣不會有事吧?”
丁澈止住了笑聲,柔聲道:“無妨,方才我約地那個人是有名的好色,我進府地第一晚他就約我來逛青樓,為了掩飾可能有今晚這樣的情況,我便答應了他。幾乎日日都和他一起出來,夏府的人應該有些習慣了。”
“好啊,原來你天天都到這銷魂鄉來。”範小魚頓時氣結。狠狠地擰了他一把。
丁澈抽了口冷氣,反而抱緊了她。悶笑道:“你吃醋抓住了她的柔胰,放在自己的胸口,低聲道,“相信我,我沒有做半點對不起你的事,我根本就沒碰過她們。”
“鬼知道?”範小魚哼了聲,卻自動地迴轉話題,“你覺得這個情況應該怎麼看?他們只是因警覺而分散,還是可以要轉移窩點離開京城去追蹤我們呢?”
“依我看,他們只是一時撲空有所警惕而已,不然如果高志達等人要走,那白天地時候他們便會抓緊時間直接走人了,而且那個黃堂主也不會還留在城中。”丁澈沉吟道。
“你確定他們現在還在夏府麼?”
“嗯,確定。”
“那就好,我們就怕他們走了計劃就不好實施了。”範小魚點了點頭,“對了,丁澈,現在已經找到你師父了,我想如果你師父和你師孃都願意出手的話,我想就不等我爹他們回來了,只要二叔一旦確定他們又重新匯聚我們就動手。這件事我總覺得夜長夢多,而且萬一到時候羅說服不了他爹不能在十日之內趕回來的話,我們越等下去就越會有變數。”
“也好,這樣吧,你等會請師父他來夏府找我,我和師父解釋。”丁澈頜首,“我在這裡也不能多呆,等會就要回去地。”
“丁澈?”
“答應我,在你師父來之什麼都不要做,只管安安靜靜地呆在自己的房間裡,不要試圖去任何人那裡打探什麼訊息。他們既然如此警覺,說不定今晚早有準備,專等你自投羅網了。”
早已瞭解憑丁澈地固執,這個時候要勸他不要回去丁澈一定不會答應,範小魚只得退而求其次,但她心中有一種很強烈的不安定感,總覺得如果丁澈再像以往那樣去探查,就會像一隻飛蛾撲上蛛網一樣危險。
丁澈笑道:“你呀,還是對你未來的夫君不夠有信心。”
“這和信心無關,”範小魚支起上身,捧住他的臉,鄭重地望入他的眼睛,認真地道:“答應我,不要讓我難以安心!”
“好,我答應你。”丁澈又是無奈又是感動地道,抬起頭,在她唇上溫柔地一啄,輕笑道,“不讓我冒險,那你得補償我。”
範小魚沒有說話,而是頭一低,就準確地、密密地堵住他的嘴,用最直接的行動最熱情的主動來回答。
惱人的冬雨一直都不肯停息,飄飛在燈籠暈出的昏黃光線中,猶如無數條綿延不絕的細線。
範小魚戴上兜帽,裹緊披風在樓下駐立了片刻,心頭莫名地充滿了不捨,可最終還是狠下心奔進了黑暗之中。
想到丁澈說那個同來的食一會才會離開,範小魚想了想,便決定先去看看範岱那邊情況如何。到了地方後,卻發現範岱和那個黃堂主都不見了,範小魚順著範岱暗中所畫的箭頭追了一段,發現目標似乎是望城外而去,若是沿著線索追出去恐怕是來不及去怪老頭處,便又折了回去,奔向那個老太太的住所。
她原以為自己把時間掐算的很準,這一回再去的時候應該正好是怪老頭醒來的時候,沒想到趕到那個小門戶,敲了半天的門都沒人應。範小魚等了一會後,只得告了一聲罪直接推開那吱吱呀呀地破門,結果進去一看,那壯碩如山的老太太還在呼呼大睡,床裡頭的怪老頭卻不知所蹤了。
沒人?
範小魚頓時一呆,繞是天氣已冷,一路上更被呼呼地灌了不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