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開始吹鬍子瞪眼。
“讓你去就去,費什麼話,什麼叫不想去,人家張文帶回來的糖沒給你閨女嗎?你在墨跡一句我打斷你的腿。”
“哎呀,知道了,我去不就行了嗎,一天天就知道罵我。”
見父親生氣了,張遠文也不敢再說什麼了,只能憋著氣點頭。
張遠翔倒是沒什麼意見,他本來就比較勤快,張文幾次給自己兒子東西吃,他去幫個忙也沒什麼。
······
等張文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上工的時間了。
這段時間,水稻也已經成熟了,上工的主要任務就是收割水稻。
不過這可不是什麼輕鬆的活。
這個年代是沒有什麼收割機的,全靠人工。
成熟了的水稻,杆葉粗糙鋒利,收割時一不小心就會劃破面板。
此時天氣溫度還高,頂著炎炎烈日,男人們幾乎都是赤膊上陣。
張文沒幹多久,就感覺自己身上都是傷口。
雖然要不了命,但在這種情況下,傷口在汗水的侵蝕下,刺痛無比。
再這樣肉體與靈魂的雙重摺磨下,很快,張文就感覺自己腰背痠痛無比。
別說繼續割水稻了,就是讓他撿地上掉落的稻穗,都已經很難了。
好在他有空間的井水,太累的時候可以喝一點恢復體力。
張文趁著休息的功夫,給家裡人也送了一些過去。
但面臨著這種情況的,不止他們一家。
張文看著在地裡埋頭苦幹的人,其中有十來歲的小孩,也有六七十歲的老人。
小孩子的耐力不比成年人,但即便累的臉上都皺成一團,也沒想放棄。
而那些老人,經過了一生的歷練,現在面臨著這樣艱苦的環境,行動卻依舊利落。
豆大的汗水浸溼了他們的衣衫,但他們卻好像沒有發現,只是埋頭重複著動作。
張文跟他們相比,反而還要遜色一點。
所有人都知道,這樣超負荷的活動,會給身體造成很多不可逆的損傷。
但沒有人抱怨,他們只信奉一句話。
“相信土地的力量,為土地奉獻的每一滴汗水,都不會背辜負。”
但事實上,很多事,付出和收穫是不成正比的。
即便他們這樣不辭辛勞,最後也只能勉強維持家裡溫飽。
張文能幫到他們的很有限,只能儘可能的不讓他們中暑受傷。
他偷偷的往田邊的水桶裡,加了一些井水。
這水桶裡的水,是村長讓人準備的,就是給幹活的人休息時解渴用的。
而他加的那些井水,雖然會被稀釋,效果下降。
但足夠讓人不容易中暑了,也能讓大家的體力恢復的更快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