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猶猶豫豫地嫌共產黨不是正牌兒。我就跟他說,什麼是正牌兒?真心抗日的才是正牌兒,以人民利益為重的才是正牌兒。這樣我就把他&l;挖&r;過來了,把他&l;帶&r;出來了,我們一塊兒來到陝北。&rdo;
說到這裡,高紅止不住咯咯地笑起來。
&ldo;別瞎說了。&rdo;高鳳崗用筷子點著高紅把嘴一撇,&ldo;如果不是我嫌那邊太腐敗,太黑暗,你就能把我&l;挖&r;過來,&l;帶&r;出來?&rdo;
&ldo;反正我說服了你好幾個晚上,這是事實吧?&rdo;高紅依然嬉笑著說。
&ldo;小妹,你別忒驕傲了!&rdo;高鳳崗嘲弄地說,&ldo;你一路上的洋相也不少。從西安到延安是八百里,你頭一天就走得兩個腳闆闆都是血泡,第二天給你僱了個小毛驢,你連毛驢也不會騎,上坡的時候,就從驢屁股上出溜下來,正好在懸崖邊上,要不是我一把拉住你,恐怕你早見閻王爺了,也不會在這兒胡吹了。&rdo;
&ldo;那是沒經驗嘛!&rdo;高紅紅著臉說。
&ldo;湯來了!喝湯,喝湯!&rdo;周天虹拿起小勺叫了一聲,用來作為結論。
時已正午。人愈來愈多,尤其進來不少女同學,她們的笑聲幾乎淹沒了一切,任何談話都無法進行下去了。
二一 清清延河邊
接著的一週是緊張的軍事演習。
抗大四大隊的學員們,全副武裝整齊,從斥候兵的搜尋動作開始,其次是班進攻、排進攻和連進攻,一路向九十里外的瓦窯堡攻擊前進。周天虹和他的同學們,英姿勃勃,頭上戴著用長長的野草紮成的像車輪一樣的偽裝盔,腳蹬草鞋,手持步槍,在黃土高原的溝壑坡坎間,上下跳躍,縱橫飛馳。高鳳崗因為上過幾天軍校,尤其顯得訓練有素,大出風頭。即使晨曦也一掃文弱之氣,有了幾分軍人的樣子。這次演習,往返一百八十里,途中汗水濕了又幹,幹了又濕,回到延安時,大家幾乎成了泥猴,渾身軍衣已經布滿汗鹼結成的霜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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