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紅心,有一隻因為紅心位置太小,顫巍巍就要掉下,卻始終沒有掉下。
司雲偉眼睛都要瞪裂開來,額角的青筋因為緊張不敢置信都吐出來,瞧那表情下巴都要掉下來,這會兒司雲偉就像是受刺激了:“不可能,怎麼可能!絕對不可能!”說完司雲偉還要把之前十隻飛鏢塞秦湛手裡要她再扔一次。
而一旁欒溫和洛政楊也有些目瞪口呆。尤其是欒溫看秦湛的目光簡直就跟看妖孽。
只有洛沐楊就覺得理應如此,洛沐楊跳起來要撲過去抱秦湛,秦湛不緩不慢避開身子,司雲偉這會兒打死還不相信,就是要秦湛再射一次才願意認輸。
秦湛見司雲偉受刺激瘋了的模樣,秦湛表示很滿意,唇勾起也沒拒絕手裡的飛鏢,秦湛只側臉瞧了一眼斜一旁掛著的鏢盤,轉身看也沒看十隻飛鏢想也不想齊射過去,叮!的一聲又是齊齊中紅心!
哐啷一聲!
欒溫和洛政楊這會兒是真的目瞪口呆了,欒溫更是因為受刺激從凳子上跌坐在地面,一連因為受刺激連爆了幾個粗口。
司雲偉更是瞧著隔壁斜掛著的鏢盤上全中紅心的飛鏢呆愣愣發傻,什麼表情都沒有了。
洛沐楊這會兒更高興的跳了起來,不停喊阿湛這個名字,滿眼那一個崇拜。
包廂裡除了洛沐楊其他人都傻了,欒溫過了老半響才極力擠出一句:“我操他媽!這樣也可以?”眼眸瞪裂瞧著秦湛的背影更是透著**裸的震驚和不敢置信。
這到底是哪裡來的妖孽?
他之前用妖孽形容這女人絕對沒有誇張。這簡直重新整理了欒溫的女人觀,在他們這些人裡,女人都是柔弱依附男人的存在,可這會兒秦湛這個女人**裸用她的行為打臉了。
欒溫還從來沒有見過一個這麼妖孽的女人,他越來越有種這個女人無所無能的感覺,如果上一次打桌球只是讓他震驚八分,而現在,欒溫覺得自己心臟都震驚的麻木了。
如果說秦湛這個女人一隻飛鏢一隻飛鏢投擲紅心,他就算震驚也震驚不到哪裡,可他接觸過這麼多專職投飛鏢的選手,甚至一些非常有名的狙擊手,可哪一個能做到十隻飛鏢齊發齊齊射中紅心呢?而且他瞧見這個女人剛才只瞧了紅心一眼,就將手裡所有的飛鏢齊發,但就是這樣還全中了,這是什麼概念?欒溫描述不出,只能傻愣愣瞧著這一幕。
要說這裡最複雜最震驚的還真不是欒溫,而是洛政楊,秦湛這個女人確實有些重新整理了他的女人觀。
在他以前接觸的女人哪一個不是柔弱依附男人的附屬?
如果之前別人告訴他,打桌球事件,他或許還會存幾分疑慮,可現在眼前這一幕**裸的震的洛政楊心臟麻木又震驚。
他完全想象不出這麼瘦弱的身影竟然有這麼大的爆發力,這樣的秦湛無意識耀眼又獨一無二的。
洛政楊心口猛的震了震,眼底翻滾的複雜洶湧如滾滾的浪潮越來越大。
秦湛沒有興趣瞧其他的反應,射飛鏢這種東西對她不難,若是她真扔不準,那她真對不起她以往的訓練了。
秦湛挑眉淡淡道:“你輸了!”
司雲偉這會兒終於有些反應過來,一想到要他裸奔,司雲偉臉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精彩一片。
“我是司家的少爺,你敢讓我裸奔?”
秦湛想也不想扯住司雲偉的衣領,把人放倒,手裡利落脫下他的外套把對方的雙手綁住,這才不緩不慢把人拖出去找了服務員給了點小費讓人幫忙直接把人拖到一樓第一層最多的人群裡,順便褲子也別留了。
等服務員把司雲偉拖走,欒溫才反應過來趕緊推門出來招人,秦湛站在門口抬腳架在門口擋住人,她薄唇勾起一個笑容,可別人瞧著她這個笑容偏偏覺得讓人發寒:“去哪